条肉肉的手臂,一人一手地搂住了童婳跟易北川,各种朝着他们的脸颊印上一枚湿答答的吻。
“爸爸妈妈,我喜欢你们。”属于小孩子软软的声音在两人的耳边响起,让童婳跟易北川微微地一愣。
“我也喜欢你,小星轮。”童婳的眼里闪着温暖,可下一秒却让她温暖不起来了,易星轮用手拉扯着她的头发,放在嘴边好奇地闻了闻,然后他张嘴吃起了她的头发。
一顿手忙脚乱后,童婳总算带着离开了家去拍广告。
而易北川望着远去的妻子跟儿子,若有所思地走上了楼梯。
二楼有一间在角落的房间平时是锁着的,通常也不太会有人去这间房间。
易北川拿了钥匙打开了二楼角落里的那间房间,一推门而入,闻到的不是发霉的味道,而是一股干净清爽的味道。
整个房间被整理的很干净,家具简单而温馨,摆在墙壁边的一张书桌上放着一叠厚厚的书籍,走进一看的时候,他知道那些都是高中的课本以及辅导书,有几张数学卷子散落在了地板上,易北川俯下腰捡了起来,看到卷面上的字迹:天天做卷子,好烦啊,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他忍不住一笑。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些东西,大概是从四年前开始吧,起初他没有留意,后来留意到这些东西的时候,易北川才发现童婳的某些方面不对劲起来,可是这种情况很少很少出现,少到让他以为这是一种错觉。
易北川环顾着这间房间,复原程度跟童婳十八岁的房间一模一样,他看了看四周的散落在床边的一中校服,最终悄悄地锁门离开。
最后,他开车去找了陆嘉树。
作者有话要说: 七夕加更,晚上还有一更
第22章
蓉城的商业街,一如既往地热闹非凡。
高大的写字楼鳞次栉比。
陆嘉树像往常那样打开了电脑,开始记录童婳的病情。
这是他手上唯一的病人,每天他都会抽出一点时间来眼前病情。
今天也不例外。
新招的助理敲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杯不加糖的摩卡放在桌子上:“老板,你的咖啡煮好了。”
陆嘉树没有抬头,眼睛盯在了电脑上在记录病情:“放着吧。”
年轻的助理静静地站着他眼前,几次欲言又止。
分析完一段病情的陆嘉树干脆合上了电脑,他知道助理要说什么,摆摆手:“你去告诉夏太太,并不是我接受她这个病人,而是我最近很忙,如果她不介意的话,我给她推荐另外一名心理医生。”
夏太太患有抑郁症,前不进刚患上的。
前段时间她老公被爆料出来同时出轨多名年轻的女性,私家侦探侦查到丈夫婚前就跟某个女性有亲密关系,还生下了一个十多岁的私生子,更糟糕的是属于夫妻双方的共同财产被丈夫转移了大部分,剩下的都是不可转移登记在她名下的不动房产。
这么一来,夏太太的抑郁症更加严重了。
也不知道是哪里传来的小道消息,说在他手上的病人童婳已经被成功地治愈了抑郁症,所以夏太太就托着好友找到了陆嘉树希望能给她治疗,被拒绝后,仍旧不死心,再次找到了他的工作室。
陆嘉树头痛地揉了揉眉宇。
“你去帮我发一下通告,说我们工作室除了我不接病人外,其他的心里医生都可以提前预约治疗。”
陆嘉树心里一烦,就拆开了桌子上面的香烟盒,掏出一支点上,不一会儿,他周身围绕着烟雾。
工作室刚开不久,总是有人找他治疗心里方面的那些欠缺,虽说他婉言拒绝了不少,可仍旧还是有人陆陆续续地找上门。
助理:“老板,我知道了。”
走出出的时候,年轻的助理回过头看着周身弥漫着白雾的陆嘉树,忍不住关心:“您,额,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最近几天,他明显感觉到老板有了烦心事,一推门进去就看到他在抽咽,一支接着一支,每次下班回家之前,给老板收拾屋子的时候,总是从烟灰缸上看到一堆的烟头,明明看起来那么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抽咽抽起来却那么凶悍。
陆嘉树对着助理颔首,表示知道了。
等到助理把门重新合上,他又重新开始点上一支新的烟,继续抽。
童婳忘记了4年的事情,失去了18岁之后的事情,起初他以为这是好事,后来才发现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就在陆嘉树想得认真的时候,门再次被人推了开来,
他不由地抬头一看,是易北川,目光顿时明亮了起来。
“北川,我正要要你问点事情,”陆嘉树站了起来,走向了吧台,到了一杯茶递给了易北川。
易北川刚从外面来,身上穿着长款的黑色大衣,里面简单的配了一件白衬衫,眉眼冷俊,目光深邃,英俊地让人犯罪。
幸好他这次请的是男助理,不然中途肯定会被打扰几次,陆嘉树想。
易北川接过了他手中的茶杯,直接开门见山:“现在有空吗,妞妞的事情跟你说一下。”
陆嘉树挑挑眉,他没想到易北川这么一个冷冰冰的人叫出童婳的小名时是满脸的温柔。
“是不是小婳的病情,她这次估计不是失忆,极有可能是人格分裂?”陆嘉树弹了弹烟灰,慢慢地说。
“我来就是跟你说这件事情,”易北川坐在他的对面,目光冷静,“回国之前我原本打算给妞妞催眠,想让她的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