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宁稚荣都想放弃了,她想,反正被狗啃了那么多次,不差这一次。但是,一团殷红色撞入脑海,两条,两条人命!她不甘心,怎么可能甘心!她伸胳膊,努力够到茶几上白天织围巾的棒针,握住,咬牙,照定潘健腰间戳下去。
“啊!”潘健猛地一震,捂着腰,甩了她一巴掌,“你他妈给脸不要!”
一不做二不休,宁稚荣把另一根棒针也抓起来,针尖朝向他。“别逼我!”
潘健眼一眯:“现在装贞洁烈妇,不觉得太晚了么?你忘了你tuō_guāng了在床上□□的时候?老子不嫌弃你是千人骑的就算了,还跟我装贞洁,呸,贱货!”
说着,一把夺走棒针折断,粗鲁地撕下了她身上最后一点障碍。
宁稚荣觉得自己在劫难逃了,屈辱的泪水爬满脸盘,就在这时,门铃又响了。
潘健动作稍稍停顿,宁稚荣抓住这一线生机,摸到手机,握紧,砸向他的脸。手机是金属制,疼得潘健直捂脸。宁稚荣又砸了一下,趁机从他身下逃离,抄起地上破碎的羊毛衫遮住上身,逃难般跑向玄关。
门一开,看见一身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