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润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把行李箱靠在玄关,换好鞋子跟了进来。
单身公寓不大,六十平米上下,长方形,孔安槐没做任何隔断,从玄关可以一目了然的看到卧室的床,中间是带吧台兼餐桌的客厅,米色的沙发搭配浅褐色的地毯,颜色很舒服。
但是很乱。
喻润跟着孔安槐前后脚走进客厅,就看到孔安槐急急忙忙进进出出的往床上扔东西,最后拉过被子,把那一堆杂物全部遮好,回头看着喻润松了口气。
喻润表情镇定,就好像刚才眼看着孔安槐把脏衣服干净衣服零碎杂物全部混在一起丢在床上藏好的行为十分正常一样。
孔安槐也很镇定,她把刚才跑得太急散下来的刘海重新捋到耳后,然后冷静的问喻润:“要喝点什么?”
“有吃的么?”喻润也不客气,“我有点饿。”
孔安槐家里从不做饭,天然气的唯一用途就是烧热水。
所以她挠了挠鼻子,又回到床上从刚才被她当遮羞布用的被子下面拽出一个塑料袋。
家里能有存粮,还得多亏了上次喻泽在她家嫌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