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娘娘……求娘娘看顾一下辰儿吧……娘娘!”她的哭声中似乎啼着血,带着低喘,一切声音都是从肺腑中硬挤出来的,我姑姑扬起美丽的头颅,终于不忍,眼泪顺着眼角纹路滑进黑压压的鬓中,那一刻仿佛她所有簪在头上的珠翠都失了颜色。
“你起来吧。我同意了。”她好一会儿才低低开口道,“御医马上就来,你先回去好好养病。”
然后带着我匆匆的走了。
没有三日,这位饱经命运不公,岁月折磨的女子,病丧一个最不起眼的、许久不曾住人的偏房里。宫女们早起为她煎药时才发现。
她也是怕死过人的房间晦气,自己找了个干净地,安安静静的去了。
后来,这个桐太妃的事迹我才从旁人口中听闻,发觉这真是个奇女子。当年扛着五个月大的肚子还要在德妃身边立规矩,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