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麻醉。”
“你男朋友也是?”
“脑外科。”
“你们心肠那么好,一定会没事的。”男人表情漠然“我们都会活下去的。”
天黑下来之前,我们走到了附近最近的村庄,应该说,原来应谖是村庄的地方。远远地
看着浑浊的水面上,飘着大片的梧桐树叶。老板障恐地说:“这村子地势低,你看那个树叶,那是村口最高的两棵梧桐树。”
“人都死了吗?”有个颤巍巍地问。
“不,要是都死了,不可能没浮尸。”陶冰说。
一部分人摇摇头,继续往上走。
老板说山上有大片空地的油菜花田,只是按照这个速度,很可能耍走到半夜。
我跟陶冰对望一眼,正要跟上去,突然听见微弱的哭声
很微弱,像被虐待的小猫发出的叫声。
我一震,顿下脚:“等等,有婴儿的哭声。”
陶冰估计想起了昨晚讲的鬼故事,互到瞪大眼:“臭果子,你别吓我啊。”接着她屏息竖起耳朵,“真的有”就在露出树尖儿的地方,仔细看能发现一个洗衣木盆挡在那里。婴儿的声音很弱小,刚才人多,声音一大就被掩盖了。
我跟陶冰对望一眼。
她傻眼.“我不会游泳。”
我甩了甩胳膊,压压腿:“不用你,我去。”
站手术台需要体力,我每年夏天都去游泳馆游泳,身体倍儿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