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榛眼睛瞪得大大的,他骨子里再坚定不移,嘴巴再巧言善变,那也是对着阶级敌人的。我是他要保护的人民,是祖国的花朵,他要细心浇灌,不能辣手摧花。他只有十九岁,在感情经历上,并不比我丰富许多。
所以他削完苹果就跑了。
我一觉醒来天都黑了,护士姐姐指着桌上的饭缸子说:“那是你们教官送来的,快吃吧。”
“送我来的那个教官吗?”
“不是。”护士笑着说,“是你们小张教官,瞧这碗里都是好料,给你开小灶了啊。”
我食不知味,吃了就回宿舍,女生们在叠被子,要求是要把被子叠成豆腐块。大家都咬牙切齿,老娘这辈子都不想吃豆腐了!包括豆腐卷,豆腐皮,冻豆腐,麻婆豆腐,豆腐镶肉!连豆浆都不喝,红豆绿豆赤小豆一起讨厌!活生生的迁怒啊!
我懒洋洋地倒在床上,上铺的杏子兴致勃勃地围观:“鼻子没歪啊,也没破相啊。”
“我怎么觉得你很遗憾呢?”
“那不能够啊,我是表示很欣慰。”杏子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