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庄龙抽了魏舒义的血,临走前,嘱咐吴佳人,“晚上,他可能会比白天还要难熬。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吴小姐,辛苦你了。”
“不辛苦。”
吴佳人给魏舒义擦了澡,这才给自己洗了澡。
她将门和窗户都锁好,防止魏舒义产生幻觉地时候做出无法弥补的事。
她睡在床的左边,晚上一直都不敢睡死了。后来她实在是没撑住,就睡着了。
大约在晚上三点多钟,吴佳人被一阵动静闹醒了。
她睁开眼睛,就看见客房的地板上坐着一个人。
那是魏舒义,他坐在地上,可能是身上太痛了,他受不了,又找不到办法解决,竟然拿着刮胡刀在自己的身上割。吴佳人打开灯,看见他手臂上的血迹,吓得捂住嘴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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