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开放,今天不如陪我野·战。”
宗政烈每次似笑非笑,我就知道情况不妙。
大冬天的野·战,那不是找死么。
我往身上套衣服,很认真的说我从来没有跟古慕霖发生过关系,我说我从给他当情妇开始,就只跟他一个人做过,我敢对天发誓,如果我说半句假话,就天打五雷轰。
他脸上的阴云散了一些,说我敢发誓,雷也轰不着我,因为他公司装着避雷针。
我无语,问他这算是烈式幽默吗?
他将领带解了,随手丢在一边,又将衬衫扣子解开了好几颗。
性感的锁骨顿时若隐若现,我看到他小麦色肌·肤上的颗颗草莓,脸一下就红了。
昨晚宗政烈起了兴致,就非要让我在他的身上种草莓,我嘴到现在都有点疼。
我下意识咽了咽口水,问他这是累了打算休息吗。
他道:“不是要解释么,我跟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