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医生离开了,连带着那些个专家也走了。
偌大的总统套房里只剩下了我跟他。
我抱着膝盖,坐在落地窗前,怔怔的看着窗外盎然的春意,看着马路上川流不息的汽车,没有半点说话的欲·望。
三个月了,我只见过宗政烈三面。
这是第四面。
以前看着他的那种脸红心跳突然就像是死了一样,再也没了。
我已经不怕他了,我只是害怕跟他上·床,对于他这个人,我失去了所有的情绪起伏。
宗政烈一直站在我的身后,他紧紧攥着拳头,透过落地窗的倒映看我。
良久,他迈上前来,挨着我坐在了落地窗前。
他伸手,搂住了我的肩膀。
我任由他搂着,无喜也无悲。
他盯着我的表情看,看着看着,他的眼眶突然就红了。
只是瞬间,他就转过头去,以极快的速度站起身,嘭的一声,摔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