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能将他等回来,然后在他朝着我笑着说我回来了的时候,奔上前去,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告诉他:“嘿,你终于回来了,你瞧,没有你,我照样活的很好,幸亏你活过来了,否则死的该多冤枉。”
微微向后倾着身子,我靠在宗政烈温暖而又宽阔的胸膛里,迎着海风道:“宗政烈,我们结婚吧,回去就结。”
宗政烈拢着我身上的厚重披肩,裹紧我的身子,将我往他的怀里搂了搂,轻声道了句好。
我和他之间,从来无需多言。
一个眼神,只言片语,便足以知晓对方的心思。
我想,我此刻的心情,宗政烈很懂,亦同我一样,心绪难平,却又不得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