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赵平川川做事欠考虑,这是他自己的事情。您这么给我道歉,我可担当不起哟!”王子君双手轻轻地一搀赵泗君,满脸都是笑容的谦逊道。
赵泗君眼中的笑容一闪,他知道这件事情就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当下呵呵一笑道:“王,子不教,父之过,这个道理自古就有的。至于我儿子赵平川川,他犯的错,自然由他自己承担,该是什么责任,就是什么责任!”
王子君笑了笑,手掌和赵泗君紧紧相握道:“赵,这件事情对我也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害,您别搞得这么严肃,太见外了吧?”
“还不快点滚过来,给王道歉!”赵泗君看着王子君的话说得漫不经心,心里像卸了一块石头,轻松更多了几分,看着像木桩一般戳在那里的儿子,赶紧怒声的训斥道。
赵平川川虽然有点不情愿,但是听到老爹的吩咐,还是慢腾腾地走了过来。
“到底还是年轻啊!”一个五十多岁,头发有点花白的中年人看着正给王子君道歉的赵泗君父子,不无感慨的说道。
这中年人的意思,听他感慨的人自然清楚。那人笑了笑道:“老林啊,赵泗君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清楚,别说是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小伙子了,就算是让你来,你又能够怎么办,难道你还真准备让赵泗君的儿子给你跪下了道歉不成么?”
头发花白的老林摇了摇头:“我可丢不起那个人,哎,老胡啊!我也知道落一落赵泗君的面子就行了,但是这么大的事情让他这么一搞就轻描淡写的结束了,总归有点不甘心哪!”
“你不甘心又能够怎么样?嘿嘿,就算是追究他儿子,又能够把他怎么样呢!”那老胡笑了笑,轻轻的伸了伸自己的手掌。
老林也没有再说话,面对赵泗君这等低下的姿态,处在他们的地位,真是不能逼人太甚了。
“王,犬子的错,一定要认真追究,绝对不能因为您原谅了他,就让他简单过关。林,您乃是咱们省主管政法的领导,我在这里给您撂下个话,赵平川这小子,您一定要帮我严加管教,让他为自己的肆意妄为付出代价,可不能因为他是我的儿子,就放他一马,那样您不是在帮他,反而是在纵容他哟!”
老林不想再说话,可是这说话的人却偏偏找上了他,赵泗君在对王子君再三道歉之后,就沉声的朝着身为政法委的他恳切的说道。
官面的文章,都是要反着听的,这件事情当然也不例外。老林哪里会不明白赵泗君什么意思?但是明白归明白,但是他心中却是清楚,在这件事情上,他已经不能再无情的下狠手了,毕竟这歉也道了,赵泗君该表的态,也都表了,他要是再对赵平川来狠的,未免显得他做事太不地道了!
“赵你尽管放心,我知道怎么做。”虽然很是不想和赵泗君说话,但是作为一个班子的成员,老林还是不得不对赵泗君说道。
赵泗君伸出手和老林握了握道:“林,我真是感到惭愧啊,自己的儿子都没有教训好,还要拜托您帮我管教。”
林看着赵泗君的手,哼了一声,就没有再说话。而那老胡在做事上可是比老林圆滑多了,当下朝着赵泗君一笑道:“赵啊,知错能改还是好孩子,林的教育那都是暂时的,最重要的还是要你自己好好教育啊!”
王子君看着低调不已的赵泗君,心中暗暗冷笑,现在赵泗君完全就是以弱者的姿态出现,这种样子,就算有些人想要出手,也要顾及一些颜面了。
就在王子君的目光朝着南方省这些高官看过去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一道目光朝着自己看来,扭头一看,却见本来低头顺眼的赵平川,突然抬起来头看着他,在那目光之中王子君除了看到了仇恨,还看到了讥讽。
我把你陷害了一把,你还把事情搅大了,搅和大了又能如何?还不照样是蜻蜓点水,一笑而过嘛。虽然赵平川没说话,但是王子君能看得出来,赵平川的眼神中,不但没有他想要的茫然失措,反而有一丝喜悦而生动的神se。
“今天都不要给我争,这顿饭我一定要请,一来是向子君赔礼道歉;这二来呢,也是趁机感谢一下林,我儿子就有劳您给费心了,您劳苦功高,等一会儿我可得多敬你两杯哟。”
赵泗君的脸上,重新挂起了那淡淡的笑容,他满是笑容的朝着四周的领导看了两眼,目光又落在了站在中间的向身上,极力的邀请道:“向,这一次您无论如何都得参加,给我当好监督。”
向轻轻的点了点头:“赵,今天这个酒场你摆得好哇。至于给林倒酒,我就不参与了,你们两个整就是了。”说话之间,向朝着挂在墙上的钟表看了一眼,随即道:“时间也差不多了,我看咱们可以出发了。”
虽然王子君是主要客人,但是面对这些南方省的主要领导,还是非常有礼貌的让各位领导先行。毕竟在官场之中,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不能破坏规矩的。
“王,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要是知道是你老哥,我也不至于会干出这等蠢事来。等会儿到了酒桌上,咱们同端几杯。”赵平川快步拦在了王子君的身前,满脸笑容的朝着王子君说道。
面对赵平川的笑容,王子君淡淡的点了点头,不过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