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君离开了罗建强的办公室之后,并没有去薛耀进的办公室,而是给赵国良放了两天假,然后就直接回了自己的办公室。但是他这么一闹,却是让原本就暗流涌动的市委大院,越发的不平静起来。
市纪委办案打人,打的是还是王子君的秘书,为什么打王子君的秘书,那办案的工作人员究竟要干什么?一个个不得而知的疑问,在机关里悄悄的传播着。虽然都是一些不着边际的议论,但是在很多方面,却是给罗建强的面子狠狠的抹上了一笔。
这些消息,自然是瞒不过诸位常委们的耳朵,不过在听到这些消息之后,大多数常委都选择了沉默。市委大院表面上一如往常的风平浪静,就好像这种事情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有道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就在一些和王子君亲近的人为这突然而来的逆转欢喜不已的时候,在蓝河集团高有十几层的办公楼里,李康路、薛一帆两人神se很是难看。
“老丁,你这么做,是不是太不地道了?”李康路在办公室里一边走动,一边沉声的对电话那头说道。
电话那头的丁栓柱,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大笑声,好一会才幽幽的道:“李市长,您是知道我这狗日的,我现在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的。”
“迫不得已?你丁总觉得这么一个轻飘飘的“迫不得已,就能把问题解决了?你知不知道,你这么一弄,把我们弄得很被动呢?”李康路说到我们两个字的时候,有点咬牙切齿,表情也恨恨的,有一种恨不得将丁栓柱给吃了的感觉。
“这个我知道,可是李市长,请您相信,我肯定也有难言的苦衷,李市长,我还有事情要回山垣市,您什么时候到了山垣,兄弟我肯定陪吃陪喝陪玩一条龙,以最高规格接待您的,算兄弟给你赔不是了!”
“不用了!”李康路虽然不希望得罪丁抢柱,但是这个时候,他再也没有心思跟这个出尔反尔的家伙虚与委蛇下去了,冷笑一声就准备挂断电话的他,却从手机的听筒里率先听到了嘟嘟的声音。
那边先把电话给挂了!他娘的,这么一个举动,又把李康路给惹恼了,这丁栓柱居然如此不客气的把电话给挂了,心里的怒意在这一刻,几乎达到了顶点。
“以后丁栓柱再来东埔市,直接将这个白眼狼给赶出去!真是他娘的无j不商,无商不j!”李康路将手机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扔,怒气冲冲的说道。
薛一帆看着情绪冲动的李康路,脸上lu出了一丝爱怜:“康路,不值当的和这类货se生气,以后不跟他合作就是了了。只是,咱坐下来仔细想一想,他丁栓柱是什么人?为了在步行街这个工程中分上一杯羹,丁栓柱不惜和杜嘉豪联手搞王子君的事情,现在,他却莫名其妙的退出了,把我们弄得措手不及,一败涂地,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李康路从急躁中清醒过来,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薛一帆的手搂在x前,深情的放在边,沉思片刻,这才沉声的道:“我刚才真是太急躁了,一帆你说得对,咱们该好好考虑一下这里面的玄机了,能让丁栓柱如此心甘情愿的将唾手可得的胜利交出去,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丁栓柱什么把柄落在了王子君的手里: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让丁秘书长都得听话的大人物打了招呼!”
“应该是有人打了招呼吧。”薛一帆对官场上的事情耳濡目染,知道的并不少,她稍微沉吟,就十分肯定的说道。
“嗯,应该是。”李康路从酒柜里拿出来一瓶红酒,给薛一帆倒了半杯,又给自己倒了半杯,将杯子交给薛三帆,摇了摇酒杯,接着道:“不过,不管他王子君有什么人物打招呼,他又能奈何得了咱们?
他身后有大人物,咱们薛〖书〗记后面也不是没有人,在官场之中,并不是你有后台就能够无往而不利,在一些地方,不论是谁,那都是要遵守官场潜规则的。”
薛一帆笑了笑,虽然她并没有那种惊醒动魄的美丽,但是在这一笑之中,却也有着几分y。
“康路你说得对,丁栓柱退出就退出吧,王子君还能怎么样,反正步行街的项目,已经由你主要负责了。“两人说话之间,都笑了起来,虽然不是胜利的笑声,但是在这笑容之中,却也充满了一丝丝的得意。
“咚咚咚”
轻快地敲门声,在门外快速的传来,正聊聊我我、情深意浓的两个人,脸上lu出来一丝不耐烦的神se,不过她还是快速的将手从李康路的怀里抽了出来,镇静了一下情绪,严肃的说道:“进来。”
“我不是说了么,我要向李市长汇报我们蓝河股份的交易情况,没有必要的事情不要打搅么?”看到进来的是乃是公司的副总经理,薛一帆的脸顿时一寒。
作为公司的老总,又是市委〖书〗记薛耀进的女儿,薛一帆在蓝河集团的威信自然是无人可敌,基本上是说一不二的。就算公司的几个副总,对薛一帆也是言听计从的。
“薛总,不是我想打搅您,而是咱们集团的股份变化得太大了,现在有人在抛售我们的股票,一个小时的时间,己经将我们的股票拉到了一个新低。”副总经理一面抹着自己头上的汗水,一面着急万分地说道。
正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的李康路,闻听此言也是脸se一变,嚯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身来道:“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李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