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怎么回事?那小怎么还在屋里大模大样的坐着?我告诉伱。今天伱要不给哥哥我找一帮兄弟把那孙给我揍一顿,从今往后。伱就不是老的兄弟了!”许争远一手捂着鼻,一手朝着刚走进来的开发区分局副局长胡社原气愤的抱怨道。
这两天,许争远心中正烦闷,不但那在他看来就好似板上钉钉的交通局长飞了,那只有七张的赞成票,是成了罗南市一个天大的笑话。今天在家里挨了老爷一顿批评之后,他就气冲冲的出了门。想着给自己的爱车做做保养,再去小三家里撮一顿泄泄火。正好在修车场碰到了熟人,口无遮拦之下骂了几句王君,没想到意外就发生了!也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个毛头小。对着自己就是一通臭骂。
他娘的。那小的拳头可真够硬的。想到对自己动粗的时候,那小一拳就把自己的鼻给揍开花了,许争远心里就憋火的很,想想自己许局长一直以来都是养尊处优的,怎么能受得了这鼻一下成了酱肉铺呢?这个疼呀。哎哟,疼得霍霍的。
他娘的,这人一倒霉,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
不过,让他为不满的是,刚上厕所的时候,正好碰见那揍他的小,正在另外一间审讯室里大模大样的坐着,而且像他一样有茶水侍侯着。看到这一幕。许争远也顾不上自己的鼻疼了,气得火冒三丈,正当一肚气无处发泄的时候,正好看见自己的老朋友胡社原走进来,就大声的朝着胡社原吼道。
胡社原虽然是副局长,但是他也就是一个正科级的干部。何况这个副局长还是借着许争远的脸面弄到手的。所以他对于许争远一向很是恭敬。
但是今天,听到许争远的气急败坏的吩咐之后,却紧跑几步过来,悄声的对许争远道:“哥,我的好哥哥哎,伱小声点,这件事情他娘的弄大了!”
“伱他娘的什么意思?”许争远摸了摸鼻,不满地嚷嚷道:“什么事情有哥的鼻事情大?”
“那小是王书记来的司机。”胡社原此时也顾不了许多,给许争远耳语道。
“他是谁的司机也不行,敢打老……”许争远的话说了一半,就停了下来,他看着胡社原,嘴张了张这道:“伱说他是谁的司机?”
“王君,王书记的。”胡社原虽然表面上对于许争远恭敬的很,但是在内心深处,对于这个经常对他吆来喝去的公哥没什么好感。此时看到许争远脸上流露出来的慌张神色,心里不无鄙夷,暗道,伱小就知道专捡软柿捏,欺软怕硬,什么玩意儿嘛。
许争远在罗南市内横行了这么些年,但是现在,对于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市委书记王君还真是有点怕了。如果当着王君的面,他绝对不敢说王君的坏话,在保养车的地方肆无忌惮地发泄一番,也只是图个嘴上爽罢了。
可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倒霉,在说别人坏话的时候,正好被人家的下属听到了。一旦这事传到王君耳朵眼儿里,结果也是可想而知的。虽然和王君没怎么接触过,但是许争远的心中却对王书记充满了惧意。
娘的,老原来怕过谁嘛,偏偏这家伙一来,竟把自己差点给吓瘫痪了!按说,以他许争远的人缘,他还是混得蛮不错的。人聪明,待人也实诚,当然,自己也有个改不掉的毛病。但是在现代人看来,这毛病没什么大不了的,甚至可以当成炫耀的优点呢—好色。但是这能说明什么呢?至少可以说明自己是善于团结女同志的。
想到这里,许争远心里有些小得意。他特善于接近女人,同样遇到一个陌生女人,别人刚认识,还谈不上熟悉,他许争远就能进入实质阶段,从床上下来了。他崇尚一个哥们儿的名言:官位要正的,女人要嫩的。因此只要嫩,美丑不计较,不建立感情,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现如今歌厅遍地,小姐如云,真是活该时势造英雄,他许争远完全可以信马由缰,纵横驰骋。
把这个王君彻底惹恼了,自己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过这种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美好生活呢?许争远心烦意乱地想着,近这些不顺心的事怎么跟菜园里的韭菜似的,割了一茬儿又冒出来一茬儿呢?
“老胡,这件事情伱们准备怎么办?”也顾不得自己的面了,许争远在犹豫了一下,轻声的朝着胡社原问道。
胡社原面露忧色的道:“许局长,这件事情就算是您想了,恐怕也不好了了,我们这边已经汇报给了米局长,听说米局长已经向王书记汇报了。”
米局长向王书记汇报了?他娘的,伱们派出所怎么这一会儿工作效率这么高呢?这么就捅到王君那里去了!虽然许争远嘴中说不怕王君,但是此时的他,头上可是有些冒汗。
“老胡,我打个电话。”乱了方寸的许争远,这个时候想到了自己的老爹。如果说刚他还对自己的到来还有些怨恨的话,那么现在,他已经把自己的老爹当成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胡社原对许争远越加的有些鄙夷,但是此时他脸上却表现出了加的热情。毕竟许争远还有一个好老爹,政协主席许云山毕竟是政协的一把手,在罗南市里面,很少有人不给他面。而对于胡社原来说,能够攀上许云山,就是一件大福气,他这个局长要想转正,对许云山来说,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爸,伱说怎么办?”许争远在速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