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雨看着被人带走的君墨迟,那一瞬,她如同被抽走了浑身力气一样,瘫倒在地上。
墨王这一生,大概就这样了。
想来以后,也不会再有翻身的机会。
她从来不知道,缘浅居然可以那么厉害,在大庭广众之下跟她用所谓的密语传音,除了她以外,竟是没有任何人听得到。
呵,回想起之前种种,她又能拿什么跟缘浅相比?
容貌?内力?又或者是运筹帷幄的能力?
那些都是她永远无法相比较的。
皇帝让身边的暗卫去查君墨迟私自养暗卫的地方,至于念雨,他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吩咐让御医看看伤势,便什么都没再说了。
御书房里。
缘浅识趣的和君止墨两人离开了御书房。
现在君墨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因为缘浅没说的是,君墨迟除了私自养暗卫还训练了一队兵力。
聪明如皇帝,自然能猜的出来君墨迟除了养暗卫之外,可能还会有别的问题。
这种问题,当然还是留着皇帝自己发现,毕竟,从他们口中说出来的消息,始终不如自己查到的刺激。
缘浅和君止墨两人走在皇宫里,身后不远处还跟着一位默默吃狗粮的玄风。
走了一半路,缘浅忽然想起来落歌,“君止墨,落歌现在怎么样了?”
君止墨闻言,挑挑眉,“这个问题就要问玄风了,你不说,我也差点儿忘了这事。”估摸着,昨夜的大雨,落歌应该是很享受的。
此时,被关在柴房里的落歌,格外凄惨。
淋了一夜的雨,一天一夜又没有什么吃食,整个人痛苦的蜷缩在地上。
缘浅对于落歌,还真是没什么兴趣。
反正现在君墨迟也玩完了,任凭落歌再想折腾,也折腾不出来什么水花。
于是,她招了招手,跟玄风说了一下怎么处理落歌。
玄风微怔。
裳小姐果然是裳小姐,同时,也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得罪她。
缘浅一路上,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她只好问问通缉令,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告诉本大佬,为什么这些人一直盯着我看?”
通缉令,
缘浅一脸的不相信,“……呵呵!速速如实招来,不然本大佬灭了你!”
缘浅闻言,差点儿想一扇子灭了通缉令,妈的智障,说谁粗犷?
“你又不是人,我对你温柔不温柔有什么区别,快点儿麻溜的回答问题!”
当场受到暴击的通缉令,感觉到了浓浓的恶意,既然是这样,那么,别怪我不客气了!
缘浅,“……”这算什么答案?
不过,她也没再继续计较了,因为她今天进宫的时候,确实没有照镜子,回想起中午,她要照铜镜,君止墨不动声色的阻拦,她更加觉得这男人的行为,有些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