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雁溪也曾做过拉拢肖折釉的事情,可是盛夕月和盛雁溪的性格差的太多。盛夕月可不是一个会默默付出不求回报的人。她和肖折釉说了没多久闲话,就立刻问起霍玄的事情来。明目张胆,毫不遮掩。
肖折釉面儿上浅笑着与她说话,心里却觉得有些尴尬。
“咱们也算认识很长一段时间了。来,咱们今天晚上喝点酒。”盛夕月亲自为肖折釉倒了一杯酒。
“多谢郡主美意,只是我不能喝酒的。”肖折釉有些推辞。她没有撒谎,她是真的不能沾酒。前世的时候她也能喝个半杯的样子,多了就会觉得头疼,而这一生她更是没有沾过酒。
“你怕喝酒呀?不要怕嘛。这酒一点都不裂。本郡主平时拿它当糖汁喝的。”
看着盛夕月已经端起了酒冲着她笑,肖折釉也不好一味地推辞,只好喝了小半杯。
肖折釉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如今是冬季,天黑的早,外面已经天色渐暗,很快就要全黑了。
“你看外面做什么呀?本郡主既然把你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