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立来过,说回去给你收拾一些日常用品带过来。你就别再多想,好好把身子给养好。”
母亲走近,以漫不经心却异常轻松的口吻接下去说:“他看来简直心疼着急死了,你就趁这个机会与他重修和好,赶紧给他养个娃儿,还能不把他给吃得死脱么?”
乔幸别过脸。早已干涸多时的泪腺,突涨饱了起来,泪水像坏掉关闸不停地汹涌而出。
母亲看到这种情况,却似乎读到另外不同的意思,以为她真的被自己的话所动。
一面拿纸巾替她擦泪,一面语长心重的说:“你就信妈的话,别再固执,好好养着。看,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像什么话?别再折腾什么找工作了。医生来过说了,你这全是累积压力造成的病症,甚至闹到营养不良去。别再哭了,嗯,就听妈的话。”
母亲还在沾沾自喜地絮叨着:“他一听你出事了,火急火燎地赶来,马上给你住这上好高级的病房,他要是不爱你,他会这样吗?”
乔幸多希望自己现在还在昏厥的状态里,如此一来,可以不必清醒地听着母亲句句刺进心里的话。
不幸的是,她的身体和大脑再次以不同的方式背叛了她,让她动也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