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车子停在红绿灯前,金泽目视前方,看着绿灯走动的车子,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紧了紧,黑色的衬衫领口纽扣解开着,但他依然觉得有束缚感,甚至难以呼吸。
“那么,我现在是有希望的那个了?”
他说这话的语气是连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轻微音调,好像怕惊醒谁的理智,又好像是怕自己的问题得到不愿意接受的回答,干脆不要让对方听见算了。
事情好像随了他后面那种一了百了的想法。
许澄夜并没回答他,只是微微笑了一下,笑出了声来,声音很好听。
面对她,金泽总是有点不由自主地自卑,所以她不回话,只是这样笑,就会让他觉得自己是被嘲笑了,他太自以为是了。
其实金泽要是敢侧头看看她无奈的表情,也不至于因为这个笑胡思乱想,她那分明是“话都说得那么明显了,还来问不是太傻了吗”的表情,艺术家嘛,说话就喜欢旁敲侧击、弯弯绕绕,可惜啊,金泽是个粗人,他现在,也不太敢去看她的表情。
他们后来又去买了一些护肤和化妆品,金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