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坐在那里没动，抬起头看了李氏一眼。

李氏脸上的笑容更盛，上前一步搀扶住了四爷的胳膊。

四爷恍惚间想起很多年前，李氏看他的笑容也是这般娇艳中带着几分羞涩。

虽然有些醉了，意思却还是清醒的。

苏培盛在一旁看着，忙过来扶住四爷另一边的胳膊，笑着对李氏说道：“奴才来就好，不敢有劳侧福晋。”

李氏看着苏培盛的眼神就带了几分不悦。

虽然只是眨眼间的变化，却被四爷看进了眼中，眉头轻轻的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