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心雪要说出的话一下就憋了回去,这话没法往下接了,这也没有好好唠的诚心啊。
“她大娘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啥叫编啊,还把我送革委会去?我可不是被吓大的,我啥事没有,就是到哪我都不怕。”钱心雪语气也冷硬了起来。
“你啥事没有?那你给我说说你去年的今天是咋骗我侄女给你了一百斤苞米?这个你就是不承认也不行,俺们整个屯子都能给云芳作证。”沈大娘振臂高呼,她老头就是这个屯的生产队长,她在这说话就是有底气。
“啥骗骗的,你说话咋这么不好听呢。”钱心雪不乐意了。
“想听好听的,你就别做那缺德事啊,一个孤女的粮食你也能下得去手骗,你也不怕吃那些粮食的时候噎死你。”沈大娘说的狠叨叨的。
“哎,你这人咋说话呢,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可不是我怕了你,今天我是来看我外甥女云芳的,要是早知道你们老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