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承文想到这儿,不由感叹。
这富婆与“屌丝”宗亲的结合,怎么老觉得里面有浓浓的py交易存在呢?
淳榆县周府别院。
“晖儿,你这么晚了让姚叔叫娘过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姚瑶挥手让人退下,才缓步走向儿子旁边的椅子坐下。
刚才姚叔一脸凝重的对她说,晖儿回来后,脸色就一直很不对劲。
难道今天的账本有哪处不对吗?
“娘,你知道我下午叫李坡过来,都问了些什么吗?”
姚宁晖把最后一笔账勾上,才面无表情的对他娘说道。
从郑衙内那儿得到他娘的解签,他既震惊又生气!
要不是他今天逼问李坡,他都不知道她娘一直以来都在喝避子汤。
他娘收买了他找来的所有大夫,所以那些大夫才老是言辞闪烁、避重就轻的糊弄他!
至于继父中毒的事,由于他不好c-h-a手周府的内务,因此他打算问过他娘,再让她接手查清楚。
“怎么,你又找李大夫麻烦了?娘这事,老爷都不在乎,晖儿你就别太过着急。”
姚瑶见儿子又提及李大夫,她无奈的摇摇头,再次劝说道。
晖儿为了她,这几年可是煞费苦心。找这么多个大夫不说,一年前还亲自开了药铺,道是怕别家的药材品质不佳。
唉,可惜她只能辜负晖儿的好意。
“娘,你为什么要喝避子汤?是继父说了什么吗?还是你瞒着继父喝的?”
姚宁晖打断他娘的话,把他找凤冈县“送子娘娘”座下庙祝解签的事都一一告诉了她。
如果是他娘真的不愿意与继父生下有两人血脉的孩子,他也不可能逼着他娘。
可他娘为什么要瞒着他?
“……”
姚瑶突然被问的一愣。
她怎么也想不到晖儿为了她,竟然去找他一直以来都不屑于搭理的那些人。
这孩子的拧巴程度,已经出乎她的意料。
“是,娘这些年来都在喝避子汤。但是,晖儿,你为什么这么执着娘与老爷能有个孩子呢?”
姚瑶就是不明白,晖儿这两年越发急躁,究竟在焦虑什么。
她记得,老爷好像在晖儿跟前没有提及过一句要孩子的话语吧。
“娘!继父知道这事吗?你怎么就不明白,继父好不容易成为周府主人,是不可能不想要子嗣的!娘,你可上点儿心,要是让外面的女人有了继父的孩子怎么办?”
姚宁晖气结。
他娘不至于连这点也想不到吧。
“哟!你这孩子,怎老想着这些事呢。好吧,娘就这跟你说清楚罢了,免得你整日胡思乱想个没停。”
姚瑶闻言苦笑着摇了摇头,晖儿小小年纪的,就是会瞎担心。
其实老爷求娶的时候已经跟她说清楚。
他少年时曾被两位嫡兄暗中下毒数次,身体已经破败不堪。大概是毒素还停留在体内吧,老爷的前两任夫人,每每即使是怀上也总是留不住。甚至由于多次流产,导致伤身又伤心,那两位夫人也早早去世。
老爷跟她说,他这辈子许是没有子女缘,早已不再强求子嗣的事,说是两人能有晖儿一人已经足够。
加上被两位早逝的夫人吓到,老爷成亲那天就开始让她喝避子汤,以免不留神怀上又留不住,重蹈覆辙。
“晖儿,别把你继父想的这么坏好吗?老爷对我很好,是娘不好,不想把他的伤心事告诉你,才让你白白花费那么多功夫。”
姚瑶很是伤感,她打破了对老爷的许下的诺言。
老爷是信任她,才会把这种事婚前就告知她,让她好好思量才决定要不要与他成亲。
从那天开始,她就决意嫁与老爷,并打算把这事情死守心里,不再告诉别人。
同时心中暗定,若是老爷日后不负她,那他们就一同白头相守。
“老爷身体还留有残毒,所以他才让我喝避子汤的。晖儿,你不要误解你继父的意思了。往后子嗣的事情,你就不要再管好吗?”
姚瑶说罢,缓步上前拍了拍已经比她高出一头的儿子的肩膀。
可惜晖儿太过重视着紧她,此时手心手背都是r_ou_。为了让晖儿放弃不管这事,她还是选择把老爷的事告诉他,让他不要再做些徒劳无益的事情。
“娘。对不起,是我误会了继父。那,继父的毒让大夫看过了吗?现下的身体可还好?”
姚宁晖看他娘很是难过,连忙向她道歉。又话锋一转,问起了继父中毒的情况。
都这么多年,他这些年来看继父的身体还行的样子,不知道体内的残留毒素还存有多少?
他听郑衙内说过,误食了铅毒,只要饮食得当,还是很有可能可以排除出来的。
“放心,老爷当初接管周府的时候让御医看过了,说是体内残留的毒素不多,日后好生调养就可以。只是,关于子嗣的问题御医没有细说,只说一切随缘。因此,老爷才会让我一开始就喝避子汤。”
姚瑶跟晖儿解释道。
那时候周府这一支只剩下老爷一人,为表关心,宫里还是派了人来的。
而且一年半前,她原还打算断了避子汤一段时间来尝试一下,可被老爷发现后很是震怒。两人争论数天,最终她还是顺从了老爷的决定,不再有别的念头。
老爷实在如惊弓之鸟一般,严禁她停喝避子汤,生怕她到时会有一丝一毫的伤害。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更何况这十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