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能够想象到,那样的情况是有多难以调和。
“他都对这样的指腹为婚很不满,所以在婚后,他就一直对我妈很冷漠,把对这门婚姻的不满全都报复在了我妈的身上。再加上那时候,母亲的家族衰落,没有人给我妈撑腰,她也无力去改变现状,只能忍受。
“反正,从我记事开始,我就没有什么关于父亲的记忆。一年里面,他可能就只有逢年过节才会象征性地在家里出现一下。”江一秀满是讽刺意味地哼笑一声,神情却十分落寞,“可能最长就只呆过五个小时吧。”
汤梓璐握住了他的手。
他的手依旧很凉,汤梓璐用双手包裹住它,希望能以自己体温让他暖和起来。
“我妈她为了这样的男人,每一天都过得不开心,郁郁寡欢,以泪洗面。无论她做什么去讨好他,江厚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