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是淡定了,元鸥就不淡定了。
“你干嘛呀,怎么还能随便脱衣服呢,快穿上!”
谷毅看着特别无辜,他低头瞅一眼脚底下抹布状的物体,十分坦荡,“刚才你自己都说了么,没法儿穿了呀!”
元鸥就有点儿羞愧,可是她家里也没有男人衣服呀。
好在谷先生立即就友情提供了解决办法,“那你替我去家里拿件新的呗?”
也只好这样了。
元鸥当即也顾不得难过了,拿了谷毅家的房卡匆匆出门,背后还听见他喊呢,“二楼主卧室旁边的衣帽间,就是黑白斑马纹的那个,进去之后左手边头一个柜子就是!”
看着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谷毅挺遗憾的低头看看自己的肌肉,还不死心的对着镜子摆了几个造型,十分费解,“练得挺好呀,怎么还能不感兴趣呢……”
十来分钟之后,元鸥赤红着一张脸就回来了,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羞的。
她把手中那件同款式的灰色无袖连帽衫劈头盖脸的就给甩过去,气得跳脚,“你个骗子!你说的那个根本就是放内裤的!骗子!”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