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去向黎村。”
宋梨画立时怔住,难以言喻的紧张和颤栗再次回来,如那天被他注视时的感受如出一辙。正惊骇着,捂着她嘴的力道忽然消失,她刚欲细问,却见那人不着痕迹地从身边闪过,脚步零碎衣袂飘飞地施施然走远了。
向黎村?那是什么地方?她分明未曾听说过啊。
思绪游离地推开门,却见楚墨昔正望着她,眼中还燃烧着尚未冷却的喜悦和企盼。她眨了眨眼,觉得褪去了漠然的楚墨昔很特别,便唤了一声:“楚姐姐……你怎么了?”
“梨画?”楚墨昔微微一笑,“我们边吃边说。”
“风先生早年即有济世之心却不求闻达,后罹烽火,屡经离丧,坎坷流离,未可言说。今先生现身于此,必不忍听闻江南哀音。若得先生指教一二,则是天佑苏杭百姓。晚辈以茶代酒,以敬先生。”听楚墨昔讲了缘由,祁云归当下斟了茶向风离举盏,从容敬上。
一介医者,便是有天大的本事又岂献得上什么救国救民的良策?况且他上船势必怀有目的,又怎能尽信楚墨昔喜难自抑之下的一面之词?他故意说这话,只是试探。
果然风离只是将茶水一饮而尽,除了低声抱怨“没有酒没意思”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