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青年仰头滴下汗水,额前的十字架刺青被汗水模糊,脖颈的线条情不自禁地拉直;太刀付丧神则是痛苦地铐住自己的项颈,泪水无声坠落,呼吸不顺地呜咽着。
…曾经…主人的指腹也温柔地贴合过他的肌肤,那时主人也是这般的心无旁鹜,什么都没在想,一心专注于眼前人的反应,他曾为此自豪过,心想着,主人是最喜欢他的吧……
惟他有独一无二的待遇,连初始刀都不能随时陪在主人身旁,每次出远门都会带着他,他们之间有着比谁都牢固的契约。
他的撒娇主人会全盘接受,审神者洁身自好的行为准则让他开心得忘我,是不是只有面对他时主人才会让步、才会宠溺地任他纠缠?是不是只有和他在一起时,主人才是一般人难以触及的真实?
三日月黑色皮衣下的肌肤发紫,缺氧的脑中闪过无数开心的回忆碎片:主人和他在月下散步赏牡丹、她卧室中慌乱地教训他不能乱摸羽毛、暖阳下悠哉地同他喝茶闲话,这些……
「嗯…啊……」餍足的男声刺入三日月的耳膜,「妳的爱与恨…一样的的强烈呢,吶…我不会拒绝妳,但妳也别想着离开…我不会放妳走了,谁也不能从我手中夺取分毫。」库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