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雕罢了,虽然精致非常,但是看得出来你没费什么心思,朕的生辰你就这般敷衍吗?”
凤锦歌连忙道:“姐姐这可是冤枉我了,我这是为了给你后宫那几个男人表现的机会。我若是认真出手,他们怕是一点讨好的机会都没有了。”
凤绫音斜了她一眼道:“强词夺理。”
“哪有?这可是妹妹的真心话。再说了,我今年虽然没动什么脑子,但也比楚秋寒那家伙好吧?我听说他就去山上摘了些野花,一分钱都没出呢!而且野花开个几日就谢了,要来有什么用?”
“朕又不缺钱,更不需要他出钱。再说了,你送的那个玩意儿,他平时没少塞给我,朕屋里都快摆不下了。”
“不是吧?姐姐干嘛一直夸他?”凤锦歌眼睛都瞪圆了,“姐姐莫非对他动了真心?”
凤绫音只是微笑:“你猜。”
“这有什么可猜的?反正不管有没有动心,那家伙都是你的人没跑了。就算他跑了,姐姐也能把他抓回来锁你暗室里。”
楚秋寒似乎听到了凤锦歌所言,一不小心就喷出小半口茶来,后面跟着的侍从连忙给他递上帕子让他擦嘴。
坐在楚秋寒身边的苏砚之不明所以,帮忙拍了拍楚秋寒的背问道:“楚你哪不舒服吗?”
楚秋寒问:“你没听到方才昭怀帝姬说了什么吗?”
苏砚之抬头望道:“距离有些远,听不清。”
楚秋寒这才想起苏砚之不会武功,耳朵也没他灵敏,听不到是正常的。
“那就好,殿下口无遮拦的,有些话还是听不到的好。”楚秋寒道。
苏砚之不由笑了:“想必是与楚有关了?估计不是什么好话吧?”
“行了,你小子就别管了,好好看表演。”楚秋寒往他脑门上拍了一记。
坐在苏砚之左手边的沈钰道:“昭怀帝姬说,如果日后楚秋寒跑了,那就把他抓回来锁在陛下的暗室里头。若是还不听话,那就给他下点软筋散,让他浑身无力只能任陛下摆布。”
楚秋寒听后差点把手中的酒杯砸向沈钰的脸,这家伙后面一大段话都是自己加的好吗?
一般来说,沈钰很少会主动挑衅楚秋寒,除非他心情不好。很明显,沈钰现在正处于心情不好的时候。因为大部分时候他都是待在凤绫音身边的,而今日这场晚宴按照规矩他必须落在下方,只能与苏砚之和楚秋寒等人坐在一起,这令他很焦虑。
每次离开凤绫音超过五尺他都会很焦虑,生怕一会儿要是遇上什么刺客他会来不及救驾。每当他焦虑的时候呢,就会忍不住拿楚秋寒出气。
苏砚之听到沈钰的语气就知道他的话里掺了水分,连忙又拍了拍楚秋寒的背帮他顺气。
楚秋寒叹了口气道:“唉,还是砚之最好。”
苏砚之道:“对了,方才忘了问,洛怎么没来?”
“云笙啊,他最近身体不好不能受风,所以陛下就准他在朝云轩里休息了,不用管他。”
上官云笙倒也不是真病了,他这回是主动避嫌。毕竟今日宴会上来的都是朝中大臣,他身为北齐人对这些了解得越少越好。
他若要来,凤绫音自然不会拦着。可他不来,凤绫音倒也松了口气,安心许多。
苏砚之还不知道上官云笙的身份,所以依旧称他为洛。此刻听了楚秋寒的话觉得有些奇怪:“我记得从前就数楚最关心他了,怎么如今他生病了也没见你着急?”
楚秋寒道:“我又不是他母亲,总不能替他急一辈子?再说了,太医也说他没什么大碍,只要注意些就行。云笙是怕他中途退场会扫人雅兴,这才不来的。”
楚秋寒说话也经常掺了水分,不过他这人一向油滑,苏砚之也分不清哪些是水分,只能那样听着。
苏砚之开始专心看着歌舞,内心有一点小小的期待,不知道会不会有一个正在表演的人忽然就举着剑朝陛下刺去呢?
他当然不是希望凤绫音遇害,他只是想看看传说中行刺帝王的画面。一般来说,戏本写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总要安排一位或美艳或俊朗的刺客前来行刺,结果大部分都是失败的,再倒霉一点的可能还要爱上他们的行刺对象。
要是真有个角色男刺客行刺不成反而被凤绫音收服了,那沈钰和楚秋寒一定会很……
嗯,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不过可惜的是,这场歌舞就这样顺利地结束了,平静得没有一舞结束了,大家基本也吃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一个小小的游园活动。
御花园的每个拐角处都放了一个架子,每个架子上都挂了九个花灯,每个花灯上都有题目,众人可前去根据自己的喜好拿花灯,拿到哪个题目就要依着上面的题目写首诗,写好之后就呈给凤绫音,凤绫音要是觉得谁写得好,那就赏谁。
这种活动老臣子都是不喜欢参与的,一般都是给那些年轻人玩的,尤其是最近刚入朝的那批人,对这个最感兴趣。毕竟这个活动可以让他们亲自到凤绫音面前去讨彩头。
☆、第一百五十章游园题诗
新科学子们对这个活动很积极,坐在一旁的苏砚之也跃跃欲试,凤绫音见了,便笑着准他放开玩,苏砚之立刻就跑得没影了。
“砚之真是……”楚秋寒笑着摇摇头,语气里有一丝担忧,“这种场合可不是让他展现锋芒的地方啊,以他的身份若是太显锋芒,只怕会招来杀身之祸。”
凤绫音挑眉看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