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炎越这话问得奇怪,我一直想了两天都没有想出一个答案来。
我想,白天我清醒时,我是敢对他动手动脚的,可晚间不同啊!
睡着后,我是那么冷,不缩成一团怎么行?还有还有,他对我最好最近,他也是高高在上的林炎越,我这一辈子,可能就这么一段时间里,能与他靠得那么近,所以我清醒时,还会为自己争取多一点的温暖,真睡着了,我能靠的就只有自己了。
自那次谈话之后,我发现自己睡觉的姿态越来越离谱了,那一天,我甚至滚进了林炎越的怀里,直到醒来后好久,我仿佛还能看到清晨时,林炎越那看向我时微蹙的眉峰,和眉宇间藏着的不耐。
这一天,林炎越傍晚时一进门,便对我说道:“大赶集要开始了,你准备一下明天就出发。”
大赶集?又有热闹看了?
我顿时眉开眼笑。
倚着门框,林炎越瞟了我一眼,淡淡又道:“边境的封锁松了,可以随时去魏国了。”
还可以去魏国了?
我喜不自胜,连忙说道:“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