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了推吴晨,“你说什么浑话。”
“我不说了,我做。”
吴晨整个人都扑了上去,但并没有全部压在钟鹿身上,怕她承受不住自己的体重。
一只手不停的摸索,一只手撑在床上。
他细细品尝着钟鹿嘴里的甘甜,然后是脖子耳朵。
钟鹿身上的衣服早都不知道散落到了哪里。胸口两个柔软的大白兔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着。吴晨看了一眼就直接上了嘴,啃咬着。
钟鹿心里跟蚂蚁在爬一样,实在难受。
她抱着吴晨的头,“难受。”
吴晨仰头看着钟鹿被□□熏红的脸,知道应该差不多了。果然,往下一摸,湿润无比。
他终于可以解放自己的yù_wàng。
吴晨怕钟鹿还疼,这一晚就只要了她一次。
第二天,毫不意外的是饭依然是吴晨做的。钟鹿也并没有继续睡觉,而是开始清点自己的嫁妆。
吴晨给的彩礼爷爷全部都给她了,甚至自己还给了她嫁妆。她自己之前卖竹艺品,除了给了爷爷钱,自己也存了一些。
清点完之后她觉得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