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就有人接道,“隔壁的小广场昨晚出了车祸,据说是死了人,警察应该正在那边处理吧。”
“死人了?”围观群众听了,纷纷惊讶着议论起来。
“应该快来了!我看见警车了。”有眼尖的又说。
警察?虽然对现在的情况不甚了解,我还是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去警局的,我站起来,穿过人群跌跌撞撞往外走。
“哎哎,你不能走,警察要来了!”有人试图上来拉住我。
我在心中腹诽,就是因为这样才要走的啊,嘴上却含混不清地念叨,“回家……”
那人听了,便犹豫着松开手。
我趁机拔腿就跑,一路跑到偏僻的小道里才喘着气停下。
眼看四周没什么人,我深吸了一口气,低头向下望去。
沾满灰尘的t恤,的双臂,紧绷的牛仔裤,大码的运动鞋。这是一具陌生又熟悉的身体。而我,现在就呆在这具身体里。
“这是怎么回事?”一道饱含怨气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炸开。
“我怎么知道?”
扭头看去,不出所料,说话的正是那位我以为已经魂飞魄散的仁兄,也是这具身体的主人。
喝,还有这么凝实的魂魄,看来死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