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衣,坐在床上,看着胤禛,道:“爷,妾身和你商量一件事,不管你同不同意,但是你不要生气可以么?”。
胤禛扬了一下头,示意雪阳直说。
“嘿嘿,今日我主动可以么?爷躺着享受就行,怎么样?”雪阳的眼睛亮亮的,眼角弯弯的,满脸期待的看着胤禛。
胤禛的脸顿时黑了,什么叫他躺着享受就好。
雪阳也不等胤禛回答,直接一下把胤禛扑倒在床上,自己坐在胤禛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胤禛,“您不说话就表示您默认了啊,说实话,您的技术真的有点差”。
“苏氏”胤禛咬牙切齿,不管是任何男人,听到了技术差,都会生气,这是关乎男性尊严的大事。
“恩,我在呢,这并不是你的错,主要是你们这里太保守了,在嫁给你之前,我额娘也给我mp;图,画得实在是太模糊了,我们那里有一种小电影,我还专门研究过,放心吧,虽然我没正式实践过,好歹理论知识还是有的”雪阳说完,俯下身子,在胤禛的嘴上亲了一口,然后把胤禛头钮到一边,亲吻胤禛耳后,她的手也不停的在胤禛身上游走,(省略一万字……)。
第二日,胤禛醒来,看着还睡着的雪阳,神色复杂,不可否认,他昨日确实比以前更加舒爽,和苏氏有一种水乳交融的感觉,以前和后院的女人,他知道这些女人不舒服,要得都很少,其实他也不舒服,可是昨日,他真的有一种想一直沉沦下去的想法。
“爷,该去上朝了”苏培盛的声音在外头想起。
“恩”胤禛应答,小心把雪阳压在他身上的手给挪开,起身。
“爷”雪阳感觉到身旁的动静,也醒了过来,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眼睛,坐了起来,打算也跟着起身,昨日,主动虽然腰酸,但是自己也有爽到,而且前amp;戏准备得很好,所以现在她虽然腰酸,也不会向以前那样,下身痛得都下不了床。
“你、你继续睡吧,爷叫苏培盛进来伺候”胤禛现在不太想面对雪阳,他还是没忘记雪阳昨日说他技术差的那件事,即使是昨晚爽到了,他也不会忘记,等晚上回来,他再来找苏氏算账。
雪阳一听胤禛拒绝了她服侍,腰一软,笔挺挺的向后一倒,正好她的腰还很酸,一点也不想动。
胤禛看到雪阳的动作,好气又好笑。“不像话”。
雪阳也不说话,就躺在床上看着胤禛。
胤禛无奈,把苏培盛叫了进来,让他更衣,等苏培盛帮胤禛把衣服换好之后,准备出门时,胤禛扭头看了雪阳一眼,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雪阳又睡着了,胤禛走了过去,把枕头塞进雪阳的怀中,再盖好被子。
苏培盛看着胤禛的动作,眼睛里觉得惊奇。
胤禛做完这个东西,抿了抿嘴,无缘无故的,又生气了,直接带着苏培盛走了出去。
一出门,胤禛就碰到了林亦舒,发现她一袭白色的衣服,抓着锄头在园子里挖地,嘴里还唱着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胤禛的额头直冒冷气,胤禛气冲冲的向林亦舒走了过去。
“林氏”胤禛压抑心中的怒火。
“给爷请安”林亦舒见胤禛确实过来了,心中欢喜,脸上却做出一副凄凄惨惨戚戚的模样,缓缓的蹲下身子,给胤禛请安,请安的姿势十分优美。
“你这是在做什么?一身孝服,你这是给谁奔丧呢?”胤禛快被林亦舒给气死了,若真是使了争宠的把戏,胤禛也未必生气,可是一大早的,又是挖坑,又是一身孝服,在胤禛这个古人来看,可不是在奔丧么,这个把戏不是在争宠,而是在给胤禛找晦气。
林亦舒微微一愣,为什么胤禛会这么想,明明是一副美人葬花图。“妾身、妾身不是在给谁奔丧,只是觉得这些花瓣掉落地上,实在是可惜,原就是质本洁来,就应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妾身只想把她们收集起来,埋葬地下而已,还它们干净离去”,林亦舒连忙解释。
“既然如此,正好园子里的花都开了,掉落的花,你亲自把它们都收集起来埋葬,不许有一片花瓣落下”胤禛气得不行,原来他府中,居然还有这么一个惜花人。
听完胤禛的话,林亦舒直接摊到在地。
胤禛也不管她,直接越过林亦舒,向院子外走去,有这样一个拎不清的女人在这里,苏氏也不适合住在这里了,北园还空着,就让苏氏挪过去。
外面发生的一切,杨嬷嬷看得真真的,这林氏还真是不知所谓,真以为用了这样的手段,就能把贝勒爷的心笼过去,这下碰壁了吧,杨嬷嬷示意晴天把门关上,给福晋请安的时间还早,让格格多睡一会儿,昨日贝勒爷要了四次水,这样下去,格格很快就能怀上小皇孙。
等到平日起床的时间,杨嬷嬷进了寝屋,把雪阳给叫醒了,给雪阳更衣时,就把这件事给雪阳说了。
“葬花?孝衣?”雪阳有些懵,林亦舒疯了吗?曹大大貌似就是清朝的人,她现在就把这首诗给弄了出来,让曹大大情何以堪,对了她貌似还没把林亦舒也是穿越过来的事和胤禛说。
早上给福晋请安时,李格格开口了,“苏格格和林格格不愧是同住一个院子的,一些行为做法都惊人的相似,不会林格格这次也记错给福晋请安的时辰了吧”,李格格嘴角露出一个冷笑,简直就是不知所谓,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