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也知道聂时休犟起来有多难搞,她并不想节外生枝,所以最后还是点了头:“那就一起住吧。”
算了,住就住吧,应该也住不了多久了。
聂时休看着木绥似是被逼无奈的神情,心里头又酸又麻,即便她同意了,但他却没有想象中兴奋。
而木绥既然已经同意了,就不会再多加纠结,自然希望你好我好大家好,她也看得出来聂时休不太高兴,所以她为了他不作妖,当下也走过去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吼你的,别生气好不好?”
聂时休瞟她一眼,眼神十分复杂:“阿绥,有时候我在想,你是不是故意的?”
木绥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会看不出他的心思?
既然看出来了,既然不想要,为什么还要一再迁就他,为什么总是做些让他误会的举动,为什么还要让他越来越泥足深陷。
木绥确确实实地疑惑了:“你说什么?”
聂时休闭了闭眼,好吧,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恰好没有真情实意,恰好习惯与人为善,恰好习惯委屈自己顺从别人,恰好又是他在身边。
聂时休睁眼时已经恢复如常了,他想,阿绥这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