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装饰的花纹和这琉璃很像。邵青瓷看了看那金贝壳,“咦”了一声,“这也是出自我之手。”
其实是月流瑜好些个高档的装饰物什都是出自邵青瓷之手,邵青瓷是大疆第一巧手,离国工匠邵家唯一的后代。沈离把琉璃珠子重新递回到邵青瓷手里,“小姑娘,别追那么紧了,那个男人呀,就是贱,你越是对他好,他越是觉得你来得廉价,你高傲些,对他冷漠些,等到他哪一天知道要失去你了,才会珍惜你反过来追你。”
虽然沈离不是情圣,但是电视剧上就是这么演的,她也是看了不少年脑残剧的人,说这种话劝人,那是手到擒来。
半夜再溜回去的时候,月亮已经升得老高,沈离躺在床上想,是不是是个人都喜欢漂亮的,那男子看上去挺有内涵呀,为什么要喜欢月流瑜那个花瓶呢?
当然,是她低估了月流瑜的手段,月流瑜真正的能力,可不止撒娇流泪那么简单。
轩辕七一连好几天都在出入宵王宫,和其他人商议着关于大夏的战事问题。而讨论这些问题的时候,闲人是不得入内的。轩辕知道沈离不喜欢在宫殿外一动不动地等两个时辰,就免了她要一直跟着他的礼节。
沈离趁着这两个时辰。大殷王城里,里面的书更多更权威,她说不定能在里面找到更多关于大荒的线索。临走时,她朝着站在门殿那里,站得笔直笔直的东风西风招手打招呼,“东西风,好久不见。”
东风西风一直在想,这人难道认识他们,还知道他们俩的名字?也对,他们俩是辰王身边最得力的侍卫之一,知道他们俩的人多了去了,想巴结他们俩的人也多了去了,不免昂首挺胸起来,朝着沈离微微地点了点头,表示回礼。
沈离在的路上,看见了正在端酒要送去月殿的小青瓷。邵青瓷看见她,温婉地行了个礼,沈离觉得她文雅乖巧,不免地调戏了她一把,摸了摸她的脸,“妞儿,爷今个儿有空,要不要陪陪爷?”邵青瓷红着脸躲开,朝她报以一个礼貌的微笑。
在沈离不远处,白衣抱琴的男子,脸色奇黑无比,冷冷地看着沈离,等邵青瓷离开后,他站过来,对沈离冷笑一声,“公子你还是不要太招惹桃花,做好自己的本分事最重要。”
沈离看着男子冷巴巴的脸,想着这些天邵青瓷对他一直冷冷淡淡,而刚刚又跟自己这么亲热,这男子俨然吃醋了。心里不免冷哼一声,径直往前走,撞了他一下,嘿嘿一笑,“你做好你本分事就好,别多管闲事。”她捋了捋头发,摆出一个极潇洒的姿势,任清风拂过她的长发,别样地英俊,“爷今晚还要去找小青瓷儿,要和她拉个小手亲个儿小嘴呢!”
沈离大步往前走,背后突然“啪”的一声,是琴弦断裂的声音。沈离又冷笑一声,贱人,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好方呀,不急不急慢慢来,给我个抱抱安慰我一下~~~
☆、第14章
轩辕七靠在椅背上,细心地品味着手里的匕首,秋子期弹着琴。炉子里的檀香烟袅袅升起,轩辕脸上没什么表情,“就凭着你的一面之词,觉得我会给沈离下禁令?我这个人,一向护短且是非不分,她要是真对邵青瓷使了坏心思,你尽管动手,我欢迎得很。”
弹琴的男子手一滞,“啪”的一声,刚续上的弦,又生生扯断了。
哼,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奴才,果真是这个理!
沈离躲在后处听了个明白。原来是这抱琴的秋子期就是大殷所谓的大长老,本来还以为他只是个弹琴的戏子,现在才知道这个人地位相当高,恐怕日子不好过。以后的行为还是要收敛些,否则自己闯的祸可能比风澈还多,到时候就拿不了盘缠了吼~
月流瑜请沈离黄昏时去明月宫吃饭,沈离侧着头想了一番,知道前几日在花园里赏花不小心把梨核砸到地上,惊吓了瑜美人的猫,轩辕护着自己,才没让月流瑜一怒之下敲了自己的牙。凭着月流瑜那见不得沙子的小心眼,她现在请自己吃饭肯定是场鸿门宴。自己惹了大长老,已经搅进了极大的麻烦里,难道还要继续惹是生非?
她跟传信的丫头带信,就说自己这些天身体不适,怕是得了病,不能去和瑜姑娘一聚。小丫头看着她红润的面色,冷笑一声走了,临走时还不忘嘲讽一句,“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月主子请你是看得起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
沈离抓了抓后脑勺,心里想,我本是水仙,何必拟作葱?
坐在椅子上,她把腿架在桌子上,架得老高,一动不动。等到那丫头出了门,她眯了眯眼,朝着墙外扔了个石子儿,就听见一声尖叫,“谁,是谁扔东西砸我的头!”
夜里,沈离脸上盖着书,迷迷糊糊睡觉的时候,月流瑜走了进来,声音戚戚地,“离姑娘,翠儿说你生病了不得动弹,我特地过来看看你,你可好些了?”
沈离拉下书,看着她一张小脸儿,哭得绯红。不由得眼珠子一白,叹了口气坐起来,两手一摊,“我没事。”
没事?她心里冷哼一声,无事不登三宝殿,以月流瑜的脾性,怕是没事也要惹出事了。
月流瑜端过一盅燕窝,倒了一碗,小心地递过去,“阿离姑娘,这是燕山上供的极好的燕窝,宵王觉得我身子虚赏给我的,我看你生病,特地送些过来给你。”她巧笑,眉目里都带着风情。
沈离伸手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