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马在闹市里开开停停,童惠之像是要打瞌睡似的。快要过年了,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和车,想快都快不起来。莫吉心里惶恐着,前方一片迷茫,全部掌控在握着他手的这个女人身上。他不喜欢这种凡事都由别人来支配的感觉,那样的话,自己心里没底,晚上会睡不着的!
闻着邵颐笉身上散发出来的女人味,莫吉的感觉好了一些,有美女的日子过得才不是那么无聊!他侧头看向邵颐笉,此刻,她也正侧着脸细细的打量着莫吉,当二人的目光相遇的刹那间,她的脸莫名其妙的一红,幸亏是在黑暗中,否则莫吉这个小流氓,哪有那等定力,能抵挡得了那份风情的诱惑呢?至少他会含住那张五花肉般的下嘴唇,好好的尝一回猪肉瘾。
女人撩拨男人的方法很多,有语言、肢体、姿色,这是最直接的,也是很有效的,古时的青楼女子一般都是使用这些道道。而最高明的方法大概就要算是眼神!
有人可能不是很赞同,可能会说是笑容。笑容的魅力固然很大,但最能把笑容表现出来的是什么呢?还是眼神!朋友间一个眼神,彼此就会明了,女人的眼神呢,“勾魂摄魄”就是对她的最好的诠释。“秒杀”靠的是什么?眼神嘛!
邵颐笉就属于这样的女人,她像一朵开在三月中旬的桃花,此时正是娇艳欲滴的时候!二月的呢,就像含苞待放的少女,有一种生涩感;四月的呢?那是“门前冷落鞍马稀”、铅华洗净之后的衰败!
莫吉有一种心猿意马的冲动,他小心的把邵颐笉的手,往自己的身边拉了拉,见她没有拒绝的跟着过来,贼胆大了起来,把另一只贼手又覆盖在她的上面,装作很亲热的样子,一边抚摸着那只玉手,一边问道:“姐,我们这是去哪儿呀?”
邵颐笉哪能不明白那只禄山之爪的别有用心呢?不过她认为是小男孩忍不住好奇,一时的冲动罢了。她娇笑着说:“不是告诉你了吗?回家呀。”
莫吉要的就是不着痕迹的抚摸那只嫩手,至于到哪儿不是他能关心的事。见她没有反感,目的已经达到,他“嘿嘿”的笑着,没话找话的说道:“我有家了,真好!”这也是实情,在他十岁的时候,爷爷走了之后,“家”就意味着那座破道观,现在老道也和他分离,何处是家呢?
邵颐笉听他这么说话,又怎么能明白的了呢?特战团那边传来的资料,仅仅是莫吉个人的简历,家庭一栏却是空白的。她哪里又知道,就是莫吉现有的这些情况,还是乔东升帮着给填上去的,他加入特战团也就是乔东升一句话的事,根本就没经过调查、政审等等。
她瞟了莫吉一眼,愕然的说道:“你以前没有家吗?”这时连坐在前面专心开车,一直没有打扰他们的童惠之,也是微微的侧过脸来,想听莫吉下面的话语。
莫吉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苦笑着说道:“对我来说,家是一个稀缺词语。二岁的时候,父母双亡,十岁的时候爷爷走了,现在呢,连师父也离我而去了!”言罢,再也忍不住,二行清泪像屋檐水一样,倏的从眼眶里喷出,溅湿了叠在一起的三只手。
邵颐笉没料到他的家世会是如此的凄凉,何曾想到这个光鲜少年的成长何其艰幸。她找来纸巾,一边帮他擦着泪水,一边安慰着说:“小吉乖,别哭了,以后姐姐的家就是你的家,有姐姐和童伯母疼你。”说完身子靠过去,抚摸着他的脸,把他的头扶到自己的肩头之上。
童惠之听着,不禁也有一种同感。自己早年散夫,中年散子,境遇何其相似。她哽咽着说道:“乖莫吉,以后你就做我的儿子,好不好?”
邵颐笉一听,这倒是不错的选择,有了莫吉,童惠之每天应该开心的许多。只是这样一来,莫吉岂不是真成了自己的老公?她怪怪的想着,脸上有一丝灼热的感觉。
莫吉哪有不愿意的道理,在这样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大都市,能够有一个温暖的家,有一个漂亮的妈妈,还有一个迷人的姐姐,岂不是一件羡慕死人的事?他连忙呜咽着说:“好啊,妈妈!”
童惠之喜极而泣,她用颤抖的声音“哎”了一下,说道:“乖儿子,哈哈,我又有儿子了!”握着方向盘的手按住喇叭不放,以此来表达内心的激动。
一时间,车内三人各自洋溢着不同的喜悦!
邵颐笉和莫吉两人,都已经差不多相互的搂抱到一块去了。对于此刻来说,二人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已经不太重要,心里相互的慰藉才是最需要的!
莫吉的脸和邵颐笉的俏脸紧紧的贴着,用耳鬓厮磨来形容最为恰当。
一个是寡居五年,过着望梅止渴的生活,那种高不成低不就的无奈,每天都折磨着她,让她在冰与火的二重世界里倍受煎熬,无限沉沦!现在可以借姐弟关系,相互的搂搂抱抱,只要不出格就行。
莫吉这个小流氓呢?他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可以说没有哪个他不敢上的女人,只是他有他做人的底线。他坚持“男人fēng_liú而不下流”的原则,只要是美女心甘情愿的,他都会一一的笑纳!他见邵颐笉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也就毫不客气的一手穿过她的后背,摸上了靠里面一侧的腰部,一手抓着她摆放在大腿上的纤手,轻轻的来回抚摸着,不知他是在抚摸玉手呢,还是在抚摸她的大腿?
邵颐笉也隐隐的感觉到,莫吉这个小流氓的两只贼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