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看看时间已指向十点半,大家都要洗漱休息了。乔东升半开玩笑的看着女儿和莫吉,说道:“你们怎么办,要不要我到部队招待所帮小吉开一个房间呢?”家里只有二个房间,他也不是很清楚莫吉和女儿的关系好到什么程度?
莫吉无言的看着乔蓉,乔蓉呢?听到父亲的那番话,俏脸羞羞的,头低的快要到胸部了。叫住莫吉吧,,自己不好意思,让他去招待所吧,好不容易在一起的一次机会又浪费了。
女人心细,于晨芳看在眼里,心里跟明镜似的,悄悄的拉着乔东升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乔东升此刻哪里还不明白,心里感叹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啊,自己这个高傲的女儿怎么就这么匆忙的私定终身了呢?
乔蓉拉着莫吉的手,快速的往洗漱间走去。
乔东升和于晨芳二人洗完后出来,就听到隔壁女儿的房间传来“吱嘎吱嘎”的炮火声。二人不觉相视一笑,“哎,还是年轻好啊。”乔东升发出感慨道。
于晨芳捉住他那只大鸟,不满的样子,嬉戏的说道:“怎么,现在就服老了吗?”
乔东升一把抱起她,双手探入睡衣里面,抓住二只硕大的玉兔,坏笑道:“小,谁怕谁啊,今晚看不草到你求饶。”
于晨芳“嗤嗤”的笑道:“你厉害,老公,我想给你生个儿子。”双手在握着的大鸟上快速的运功着,大鸟慢慢的苏醒过来,欲展翅高飞。
说道儿子,乔东升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命中注定吧,我乔东升难有儿子。”
于晨芳安慰他说道:“你也别急,老头子想抱孙子,我们加油就是,我还年轻,相信都有一天会得偿所愿的。”
乔东升心里想:你年轻,我可不年轻了,这些年又是为了事业,这生孩子的事还真的
不好说呀。嘴上却说着:“晨芳,这些年苦了你了。”双手不断的在她怀里运功着,现在这对玉兔是他的宝贝,每天睡觉的时候都要玩上一时半刻的,妻子的玉门关倒是成了次要部位了,同样都是姓玉的,待遇却迥然不同。
于晨芳嘴上不说,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老乔已经慢慢的走向衰老了。听着乔蓉房间里传出的“嘎吱嘎吱”的撩拨声,她浑身跟猫爪似的难受。而这时乔东升由于喝酒过多,在把玩了那一对玉兔十几分钟之后已经陷入了深度的睡眠之中。
于晨芳也不知道时间是怎么过去的,她越是不想听到隔壁的撩拨声,捂着耳朵那声音还是照样能穿透过来。女人欢快的叫喊声,表达着此刻的她心身是如何的愉悦!于晨芳多么的希望此刻那个叫喊声是自己发出来的,她一边听着那声音,一边用手扣着自己的私处,直到下面喷出热气腾腾的水雾,她才无力的瘫倒在床上,一身湿漉漉的汗水。
过了一会儿,她的心平静下来,浑身湿透了的感觉让她难受,她爬起来想去冲个凉。打开门小心的看了看四周,没有听到什么声音,猜想乔蓉他们两已经睡了,她便放心的来到洗漱间冲凉。由于是在家里,也没有养成反锁的习惯。
温暖的热水把她的身子一冲,那种酥麻的感觉又回到了全身,“饱暖思淫欲”这句话说的真是对极了,古人怎么有那么多的感触呢?她又不自觉的抚摸起自己的那对丰满的玉兔,随着动作的加快,全身的敏感度越来越灵敏。
正在她忘乎所以的时候,洗漱间的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赤果果的男人,下身那根大蟒吊儿郎当的随意叼着,似乎半活半死的样子。
莫吉在和乔蓉大战几百个回合后,双双搂着交颈而眠。乔蓉由于今天受到的冲击很大,已经累得如同一趟软泥,任凭怎么的叫唤都醒不过来,莫吉只好在没有泄身的情况下,独自睡觉。可是这种状况下怎么能睡得着呢?于是乎他想到起身冲个热水澡,再安稳的睡上一觉。
哪知阴差阳错的是,于晨芳也没有睡觉,还在专心的自摸着。莫吉进来的时候也没有多看,待进来后看见一具白花花的绵羊似的躯体时,才不安起来,站在那儿进也不是,退也不好,看着于晨芳在那儿自我表演。
于晨芳突然见一具男性躯体赤果果的进来,先是吓了一跳,待看清是莫吉时心中不觉暗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赶紧出手拉了他一把,把他拽进洗漱间,而后急忙的把门关上。
莫吉不知什么情形,不敢乱动,这可是在岳父家里呀。
于晨芳大胆的深处一只小手,轻轻的握住尚未完全消退的大蟒,慢慢的套弄起来。另一只手拿着莫吉的一只大手攀上自己的圣女峰,教他不断的揉捏。
莫吉的大蟒感受到温暖小手的柔情蜜意,倏地一下就抬起高傲的蟒头,全身变得如金箍棒般的灼热和坚硬。于晨芳的纤手感受到大蟒的变化,欣喜的一边加快了套弄,一边蹲下身来,用自己的樱桃小嘴轻轻的含住硕大的蟒头,一只手依旧套弄着,另一只手则是抚摸着二个大如鸭蛋般的蟒蛋。
莫吉的金箍棒还没有得到完全的释放,此刻能找到如此惬意的洞穴藏身,舒服的不知东南西北,还哪管身处何方呢?
于晨芳的小嘴吮吸了一番,大概是感觉到不过瘾,翻身过去,把一个雪白的翘臀对准莫吉的金箍棒,用那道河沟上下左右的找寻着他的金箍棒。
莫吉见状,想也不想顺手扶着那根硕大的金箍棒顺势的捅进了于晨芳那管湿漉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