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筝看着他温柔认真的样子,心中不知不觉,生出一种恬宜,她微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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岘山的七座山峰里,最高的不是主峰,而是靠西边的那座。
暮辞带虞筝登上那座山巅,山巅高耸入云,山下江河万里。这壮阔而广袤的场景,让见惯风光的虞筝都不由得呼吸紧了些。
她望着遥远的山水和田地,任由凉风扬起她的裙袂和发丝,喃喃:“这景象委实壮阔,我在想,远处那片浅灰色的山影,会是巫山还是青女的九嶷山。”
暮辞睇一眼虞筝,也望着远方,说道:“此处距离巫山和九嶷山都有很远的距离,怕是看不到。”
虞筝浅浅一笑,她原本也不过是随口说说,倒是不知青女近来可好。
风有些大,她用葱白的指头,将遮挡视线的发丝都拢到耳后,问暮辞道:“岘山门的掌门和六位长老,你了解多少?”
暮辞说:“我只识得夙玄。”
“我听说,你们是故交,在千年前就认得。”
“嗯,他是我幼时的朋友。”暮辞低语,“他、我、还有望阙,我们幼时常在一起。”
正说到夙玄,虞筝便看见了他。
她站得高,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