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梦生不会上当:“夫人不必激三余,三余本就有心一会罗浮山之主,不用夫人劝,自会前往,至于吾与好友的关系,不劳夫人担忧了,既然知晓明心伤势难愈,那么三余也不好打扰好友,就不带夫人前往了,可惜夫人对好友的一腔错爱。”
得到想要的答案,步香尘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
“好吧,既然三余先生都这么说了,香儿也不好再纠缠,在此先祝三余先生和心医~感情顺利!~”
无梦生冷着脸看向步香尘,后者笑嘻嘻道:“哎哟~麦这样看人家啦~先生的童子和地狱变,香儿很快就会送回来的~不用送啦!~”
目送步香尘离开,无梦生对玄皇道:“这一切皆在鷇音子的盘算中,他的目的就是要吾见他。此事三余自会排解,倒是连累地狱变了。”
玄皇将自己的思绪从八卦中拉回来,有些心虚的轻咳一声:“”此事非先生之过,你不用挂怀,吾先回百妖路,请!”说完,不等无梦生挽留,便急匆匆化光而走,留下目瞪口呆的秦假仙等人。
“用得着跑这么快吗?”秦假仙扭头看无梦生,接过差点被吓到:“卧槽三只鱼,你那什么眼神?!”
无梦生皮笑r_ou_不笑的看着他:“信给吾!”秦假仙乖乖递上信,觉得今天的三只鱼略恐怖!
扫完信,无梦生心中的大石终于放下了,知道明心此刻无碍,他也能安安心心的去应对鷇音子布下的局。
放下手中信,无梦生执笔再书一封信交给秦假仙道:“你去喜雨山寺将这封信交给一路禅大师,吾想老狗和暮成雪也会在,叮嘱他们,老狗去碎云天河接明心,若不行,请老狗强制将明心带回无名山修养,还有,吾接到了九千胜的消息,傅月影此人已经有了眉目,凋亡禁决的背后主使他也心中有数了。你陪老狗去无名山的时候,告诉一留衣、绮罗生和意琦行,凋亡禁决的背后之人,就是七修创者,这件事,应由他们亲自了结。”
秦假仙收好信,但还是不太理解:“老狗嘛没问题,但是这和暮成雪有什么关系?”
无梦生轻叹一声:“唉,超轶主曾说过,他为了烽火关键,最对不起的就是暮成雪,而造成这一切的根源,都在这封信中,这对苦命恋人有权利知晓一切。”
秦假仙还是一脸懵逼:“好吧,反正你素、不对,三只鱼做事一向神神秘秘,既然拜托了,我老秦肯定帮你办妥,放心吧!”
目送秦假仙离开,整个非马梦衢也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静谧的空气中是风雨欲来的压抑。
遥望万里无云,只叹:“唉,劫数啊!”
“鷇音子啊鷇音子,你的出现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何会给吾心悸之感?”手中,冰凉的棋子滑落指缝,跌在棋盘之上,却是一局死棋。
“双鬼拍门,将帅无可逃,此路不通。平车进三,以三步虎开残中新局,再以高吊马直迎先锋。唉,还是王见王,死棋。难道与鷇音子之会,只能以死为结束吗?”
而在罗浮丹境上,鷇音子亦为即来之会而重起炉烟。只见他身似太极凝元,云手招纳间,八风结阵,登时青雷引天火,炼铸天丹。
“虚无生自然,自然生大道,大道生一气,一气分y-in阳,y-in阳为天地,天地生万物,太虚太无太空太玄,杳杳冥冥,非尺寸可量,浩浩荡荡,非涯岸可测,其大无外,其小无内,大包天地,小入毫芒,上无复色,下无复渊,一物圆成,千古显露,不可得而名者,圣人以心契之,不获己而名之。”
“常念餐元j-i,ng,炼液固形质;胎息静百关,寥寥究三便;泥丸洞明景,遂成金华仙。”
九鼎自转,重炉生烟,氤氲中,但见鷇音子纳气吐息。
“终于来了。”良久,方见鷇音子缓缓睁开眼。
“非吾小天下,才高而已;非吾纵古今,时赋而已;非吾睨九州,宏观而已;三非焉罪,无梦至胜。”
罗浮山上双王会,碎云天河起干戈!
接到消息的老狗带着小蜜桃和秦假仙直奔碎云天河,暮成雪看到信中一切,多年来的恨意转化为错愕,不敢置信这是真的!
“不!我不信!我不相信这是真的!你们在骗我!!!”泪水划过脸颊,这么多年的恨算什么?
君舍魄叹口气:“那块记载了预言的石碑就在天雅阁密室……”
暮成雪手微微一抖,深深看了一眼生死不知的人,咬牙:“我要看到石碑!”说完,头也不回的化光而去!
君舍魄顿时急了,嘱咐一路禅:“你照看大哥,我去追青霜台!”
后者点点头:“放心,吾会的。”
这一切和老狗没什么关系,秦假仙将无梦生托付的话带到:“三只鱼说,九千胜已经代武道七修约战步武东皇,目的地就在叫唤渊薮。”
交代完,秦假仙就带着老狗急匆匆赶往碎云天河,反正无梦生说了,必须把明心带回无名山,有天之佛他们帮忙看着就没问题。
这边急急而奔,罗浮山上,风起云涌,王见王,必有一伤。
一段错分的时轨,一个双化的人,交会在这个时空、这片苦境大地,路,相食,时,相夺。
突然,天雷彻响,暂时计溶血作用引动,互命的两人,夺天争时,朝见者无梦生,生命灵能不断溢散,鷇音子不停吸纳对方灵元。
而远在时间城内的素还真本体,亦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