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文可以阻拦护卫,阻拦天下人,却偏偏不敢阻拦他。可瞧着汀兰瞬间红肿的脸,还是不忍道:“父皇,她不过是一个芊芊弱女子。您这又是何必呢。再说儿臣都说了,这只是儿臣的家事。”
“家事,即便是家事朕也是你的父皇。朕替你做主有何不可!?”南夏皇帝怒气滔天的质问道。
见他答不出话来,又转头望向言氏道:“皇后,你说说这样的女子,按照家族的规矩,是否可以进入我楚家大门!?”
言氏闻言看了看宋倾城,又瞧了瞧南夏皇帝。
才故作为难的出言道:“回皇上的话,即便是抛开皇室的颜面不谈。这风尘女子也是,断然不能入楚家门的。况且莫要说如此心肠歹毒的女子了,这只怕是宋大将军那边。我们也不好交代啊。”
她这话听起来说的十分婉转,可却字字句句都直戳要害。尤其是连带着宋天恒也被她提了出来。
“父皇,儿臣从未求过你。”楚昭文自知情况不妙,立刻跪到他跟前道:“仅此一次,唯有这一次儿臣希望父皇可以成全。”
他所求的不多,只希望汀兰可以活下去就好。
可他这话,这模样落在谁的眼里只怕都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