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盛抽上烟后，摸出自己的手机，瞄了眼隔壁男人玩的东西，然后在自己手里上琢磨着，琢磨了半天也没琢磨出个什么名堂来。

到了拘留所附近，车子停了下来。

周盛收好手机下了车。

去找钱麟尚，一开始不给见，到后头又给见了。

拘留所里简陋的很，味道也怪，怪的闻着头晕。

“钱麟尚，我记得你刚来盛龙的时候，说过一句话，你还记得吗？”

他抬了抬眼镜，眨了眨疲惫的双眼，“不记得了。”

那种年少轻狂的话早就不记得了。

——“我很高兴，能进盛龙这么大的公司，特别谢谢老板愿意收我，我以后肯定好好做事，为盛龙好好做事，绝对不会背叛公司。”

他笑了笑。

周盛也笑了笑。

“周盛，别去找郭嘉娜。”钱麟尚说。

周盛沉默着。

“周盛，我求你，别去找郭嘉娜。”钱麟尚恳求着。

周盛起身，准备离开。

“周盛！”

“为什么？”周盛突然回头，问：“为什么？”

钱麟尚面无表情，回：“绝望。”

郭嘉娜的绝望，亦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