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她帮我点那首《爱恨恢恢》。
“就算不再会
我都会
越谁越憔悴
你的笑
是我梦中旱天雷
给我一万年
万万岁
参透了错对
你一来
我依然插翅难飞
……”
蒙悦使劲鼓掌,夸我第一次唱的这么好听。
唱到一半,我放下话筒,跟蒙悦去趟洗手间。
我去了包间外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趴在洗手池上,哭得眼睛肿,回去时,走到拐角,泪水又模糊了双眼。
同来唱歌的一个男生出来抽烟,见我失魂落魄又眼泡发肿,询问起来。
我跟他说我没事。
他温柔地揉揉我头发,说,小傻瓜,哭就不好看了。
我觉得话剧社的男生好像一年四季都处于发情期,逮谁撩谁,真让人反感。
我跟那男生说我先回去了,刚走过拐角,就蹲在墙边,抱着膝盖又哭了。
哭着哭着,手腕被握住,整个人被領了起来。
孟泽成就这样,把我拖出ktv,拖到车上,拖去盛恒酒店,拖进豪华套间。
他扒我衣服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