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秦怀,李风的情况,他是最清楚不过,学经络穴位不过数月,针灸之术都还没有开始接触,顶多不过是有些了解。但就这样,居然也能提出自己的想法,实在是难得。虽然其中有些猜测并不正确,但人不怕想错,最怕不敢去想,不能去想,李风能想人之不能想,本身便是一种难得地品质。他更能想得有道理,那就令人吃惊了。
讨论完之后,送走了欧阳闻,留下了李风,只是欧阳闻临走之时。神色复杂地看了李风一眼,其中的含义却是让人想不通道不明,或许连欧阳闻本身,也说不明白是什么感觉。
秦怀和李风重新又回到了书房。秦怀看着他道:“小风,你地学习进度我很满意,现在你已经完成了基础阶段,从今天开始,你就跟随我学习针灸之术。这些都是关于针灸地论著,你拿一部分回去看看。”秦怀指着书架上层的那部分书籍,想了想,还是自己从其中选了几本下来。递给了李风。
“要学针灸,便要实践,那个人形模特虽然逼真,但毕竟不是真人。要为人针灸,便要先给自己针,但你切不可胡乱地来,人体经络穴位繁多,奥秘无穷。一不小心便会导致不可估量的后果。你先从没有危险的基础针法练起。若有任何问题,都一定要过来找我。以后也不要用电话联络,只有我亲手教你,我才放心。”秦怀严肃地盯着李风道。
李风连忙答应下来,这地确不是开玩笑的事情,药能药死人,同样的,针也能针死人的。
提着几本针灸书籍回到家中,埋头苦读,不时又拿出秦怀送的金针对自己进行针灸,当然,这些都是基本的针灸之术,是被秦怀确定即使失败也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
所以,李风常常顶着满身的金针出现在张燕燕面前,把张燕燕吓得不小,任谁看到一根数寸长的针就那么没入身体之内,都会有心惊肉跳地感觉的。
学校马上要开学了,龙飞和费财两人也相继回来,这次费财却是带着他的女朋友得意洋洋地出现在李风面前,他的女朋友正是之前在野炊时勾搭上的那个吕圆圆。这个吕圆圆算不上多漂亮,但是一张圆脸粉雕玉琢一般,煞是可爱,和费财倒是相映成趣。
这两天似乎楼上溃李风每天都能感觉到上面地动静,似乎在搬东西。不过李风也没在意,他整天都猫在屋子里,上面住什么人,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嘭嘭嘭嘭!”
这天李风正在自己身上试验针灸,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手一抖之下,便将手中的金针刺歪了,刺进了旁边的大横穴,此穴与之前所刺地其他几穴结合起来,便会产生不可抑制的笑意,如武侠小说中的被点了笑穴。
“哈哈哈哈!”
果然,李风立即忍不住大笑起来,但心中却是怒火冲天,将金针拔出,止住笑意之后,愤怒地往门口走去。张燕燕和陈龙都有这房子的钥匙,敲门的可能性不大,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那么大胆,居然那么嚣张粗暴地敲他李爷的门!
才刚打开门,他面前便出现一张胖胖的笑脸,这笑脸十分具有亲和力,让人一看便会觉得亲切,再一细看,居然是费财!
李风把举起来的手轻轻地拍在费财地肩膀上,没好气地问道:“废柴,你那么早死过来干什么?现在又还没到吃饭的时候!”
“难道我就不能在不是吃饭的时间过来?”费财郁闷地道。
“问题是,你每一次都是在吃饭的时间过来啊。”
“喂喂,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像我是专门过来蹭饭吃的一样,哪一次我过来不是真的有事?”
“好了,好了,我还不知道你么!蹭饭吃就蹭饭吃,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以前你都是很光明正大的,今天怎么……”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我是独身一人,名誉可以任由你糟蹋,但今天可不行了!咱也是有家地人了啊!圆圆,过来,见过你风哥。”费财朝着后面叫道。
从门外转出一个带着几点雀斑圆脸地女生,正是吕圆圆,笑嘻嘻地叫道:“风哥好!”
李风连忙摇手拒绝,道:“圆圆,你别管废柴那一套,你以后就叫我小风好了,什么风哥,闹得我好像是黑社会大佬一样。”
斜瞥着费财,哼声道:“废柴,今天你怎么过来了?莫非是有些事情不方便在宿舍里做,要借我这地方?”
这话一说,费财倒是一脸自然,没半点不好意思,但吕圆圆却听得羞红了脸,噔噔噔地往楼上跑了去。
费财推了李风一把,笑骂道:“你这小子,就不能有半句正经话,把圆圆气跑了,你能赔我一个来?”
“近墨者黑,能跟你这小子混到一块的,吕圆圆会是那么小气地人?好了,说说看吧,你过来我这里干什么?”
“嘿嘿,我和龙飞都搬出来了。我在你上面,龙飞在陈龙上面。”
“去!什么叫在我上面!你在吕圆圆上面才对!”李风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的新邻居是两个死党兄弟和他们的女朋友。
自从费财和龙飞搬了过来,当年的中龙四淫棍总算又聚集到了一块,连生活也热闹了许多。
只是当李风在夜晚全力运转开天造化功时,神识已经能覆盖周围近十米的范围,对周围的感应一清二楚,上到飞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