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清楚枪长的脾气,喜怒无常,一分钟前可以好好说话,笑脸相迎,但一分钟后指不定就翻脸不认人了,嘴里无奈地回答:“好的。”
枪长见他答应,心里暗笑:妈的,老子整只鸭子带着,专门去对付那些婊子,嘿嘿,以毒攻毒啊。
他哪是这么舍得女人的家伙,要不是见那女的长相平庸,身材也不好,年纪也有点偏大了,他会让乌健去勾搭,早巴不得乌健有多远死多远了。
差不多半个小时,进了一个小镇,路边果然有一家天然居餐馆,门口一付草书大字对联: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正反联,颇有些文雅之意。在服务员的指点下,将车停好,两人迈进大厅,吕蓉正笑吟吟地坐在那儿喝茶,见到枪长进来,招着手笑道:“晚了十分钟!这可不是之前的速度。”
枪长装作无奈地说:“车上多个病号,我要发扬一下人道主义嘛。”吕蓉煞是有趣地看着高大帅气的乌健,嘴里说道:“年青人经不住折腾,不是好事啊。”枪长赶紧趋火打却:“我来介绍一下,乌健,我的助手,**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吕蓉听到是名牌大学生,马上就双目放光地盯着乌健:“果然是出身不俗,我就说这么帅的小伙子不会没那么孬吧。来来,这边坐下。”拍拍身旁的位置,枪长在乌健背轻轻一推,显得很自然就入座了。
枪长指了指戴眼镜的年青人问道:“这是……”年青人急忙回答道:“陈先生你好,我是吕书记的秘书,张明武。”这张明武果然是干秘书的好材料,不失时机地把吕蓉的身份点明,以示尊贵。
枪长哦地一声,故作震惊地问道:“吕书记是哪个地方的父母官?”
张明武很有风度地笑道:“z市y县的县委书记。”枪长很是高兴地再次主动握住吕蓉的手:“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在这儿碰到了老家的父母官,吕书记果然是女中豪杰,这么年轻漂亮就管了一个几十万人的大县,了不起啊!”心里却阴笑道:幸好老子早跟乌健下达了任务,不然这傻小子肯定不会搭线。
又接着问道:“吕书记怎么自己开车?”
吕蓉笑道:“这是我自己的车,当然是我开啦。”枪长心里暗骂,肯定是个贪官,当官的都是婊子,你是女的,肯定是婊子中的婊子。
眼睛扫了一下乌健,没奈何,堂堂大学生只得拿出泡妞手段来,开始狂拍马屁,偶尔有枪长帮着腔,很快就让吕蓉对乌健好感大增,乌健本人就是大学生,外表形象非常英俊,身材高大,谈吐不俗,再加上时不时用欣赏的眼光盯着吕蓉看。一顿饭吃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枪长心里异常兴奋,老子今年真是好运啊,办什么事都有贵人相助,嘿嘿,不过这回就让乌小子去享受贵人了。老子坐看风景,心里开始想像乌健和吕蓉翻云覆雨的情形,吕蓉怎么被乌健干得大声làng_jiào……
脑子里天马行空的胡乱瞎想,看看吕蓉,心里突然有些后悔,这娘们也不难看,rǔ_fáng这么大,一个巴掌肯定握不下,五官虽然次了些,还是勉强可以发泄了。见乌健已经慢慢对吕蓉产生好感,枪长又自我安慰,等乌健到手了,老子再上,嘿嘿。
四人二车,一前一后地开始往目的地赶去,有了这么个插曲,办起事来果然就方便多了,当天晚上,到了地方后,吕蓉非要坚持请回客,中午是枪长抢着付账的,这回吕蓉说什么也要当地主,无赖枪长二人只好“屈就”了。
中午要开车,所以基本上没喝酒,这会儿可就没什么顾虑了,四人基本上混熟了,张明武也看出吕书记对乌健很有好感,这察颜观色的本事可是秘书的基础啊,不用谁提醒,就已经非常配合了,一席酒喝下来,四人干了五瓶五粮液,张明武率先投降,打了白旗,得到吕蓉许可先行回家了,吕蓉家在z市,老公是个人民教师,现在基本上处于离婚状态。吕蓉的父亲是本地的建筑老板,可谓家财万贯,这也成了吕蓉在仕途上最好的基础。
一个年青热血,一个久旷怨妇,在枪长这无耻之人的推动下,很自然就成了“好朋友”,再加上女人喝洒,只要稍有醉意,马上就能哭个日月无光,这么好的机会,枪长怎么会错过,指使乌健扶着吕蓉去休息。他独自哼着小调出门了,寻着小白的手机店走去,见已经关门打烊。
只好拿好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给小白,两人见面,小白再次觉得枪长变了,这回开着车,跟县委书记一起喝酒,一聊开才知道是得了一笔巨款回来搞投资的。山里麻雀变凤凰,这时代变化真快。
但小白由衷高兴,毕竟他是眼看着枪长发迹的,能有今天的成就非常不容易啊,当年枪长是什么人?好吃懒做,贪生怕死,卑鄙无耻的人,现在成了大老板。枪长得到小白的肯定,高兴得就像个孩子。也许只有小白在他心目中才是真正的朋友,所以小白地夸奖比任何人都有价值。
枪长不会唱歌,但很喜欢唱,点了一首当年流行的一无所有,刚吼了两嗓子,小白就一步冲上去把音响关了,无比痛苦地看着枪长说:“你是不是人?是人就不会唱出这种比鬼叫还要难听的声音,不要唱了,我请你嫖娼。”
枪长心里本来就有点生气,但一听到嫖,马上就蹦起来,屁颠颠地跟着小白去了。
第二天,枪长还在宾馆酣睡,手机响了,一听是乌健打来的,赶紧起床,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