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你爸内心对你母亲其实一直心存亏欠。他也难受,只是他从来不说而已。好几次,我都看到他拿着你母亲的照片偷偷看着。”
许博衍收回目光,炯炯地看着她:“我母亲已经去世,再说什么都没有意义。您也不必再说了。”
“阿衍,你爸爸也不再年轻了。前些日子,他还和我说,他白头发越来越多了。不要再怨你爸爸了。他心里也不好受。”
许博衍脸色微凛。
隔阂一旦产生,岂是三言两语能化解的。
门外传来几下声响。
肖韵开口:“请进。”
单人间的病房,许博衍和肖韵站在那儿。朝雨探身走进来。
肖韵望着她:“你找谁?”
朝雨憨憨一笑,心里犹豫着该怎么称呼她。她是许博衍的继母,可是她这么年轻。“我是许队的朋友,我叫朝雨。”
肖韵眼底一闪而逝的惊诧。“你好。”
“你好,肖姐。”
“是朝阳的朝?”
朝雨一愣:“是的,朝阳群众的朝。”
肖韵动了动唇角。
许博衍却开口道:“阿姨,您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
“好。”她看了一眼朝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