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与你无干,”史菲儿摆摆手,“祖宗国法便是如此。只是我忧虑若是将来等贾瑚袭了爵,怕是又要降等。”
贾母所言不虚,这倒的确如此,贾敬之前准备为贾珍请封也是打听一番的,宁国府的爵位传到贾珍,怕是请下来就要降到三等将军了。这宁荣二府同宗同源,自然轮到贾瑚也必然如此。
“这几日我也是闲来无事,想想府中之事,再想想陈年旧事,忽然心中生出一问,今日也说来与你听听。你说古往今来多少氏族大家,有哪一脉能永立不倒?”
贾母此问引得贾赦深思,这古往今来别说氏族大家,就是朝廷更迭也不过是三五百年便有一换去。况且一场天子一朝臣,你今日在圣上面前得意露脸,他日新帝登基又是另一番风景。即便就是皇帝不换,也还有伴君如伴虎一说呢。这屹立不倒着实难。
贾赦拧了眉头,暗想难道是因贾母觉得自己与这忠敬王府走得近了些,便想着出言点醒?可如今瑚儿已被圣上钦点做了翰祺公子的伴读,这想撇清也是不能啊。
史菲儿见其不语,又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