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病房里安静极了,唯有“哗哗”的流水声刺激耳膜。
季云翀僵硬地躺在病床上,头顶上的灯光射得一双眼睛发花。他没有动,睫毛颤动几下,索性合上眼。
这时,水声停了。
过度寂静的氛围里,一切感知都被无形地放大。他知道她折了回来,就立在床边,视线落在他的下半身,只瞧了一眼。
“从外观上看,管子没有脱出。”她开口道,许是忙了一整天没有喝水,嗓音听起来有些沙哑,“但我需要调整下管道的位置,防止渗液。”
他没有回话。
她的手伸过来,挨上他的隐私部位,用指腹分开回缩状态下褶成双层的皮肤。
那处久闷在被子里,温度略高,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