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破充满向往道:“奔驰耶,而且是最新款。”
车上下来一个女人,约莫30上下的年纪,盘头,简洁的纯银装饰,从耳环到胸挂,显得人也目的单纯作风锋利,上半身白色开襟衫,下面长裙曳地,虽然不是标准的晚宴装,但这绝对是那种只有高档场合才能见到的女人,看脸部,下巴尖削,眼睛细长,皮肤保养得很好,七分像伊能静,但眼神更为凌厉,一看就知道是女强人。
她来到我们本来敞开的办公室外,脚站在外面轻轻地敲了敲门,我忙站起道:“请进,有什么事吗?”
女人客气地冲我点了一下,只把脚往前挪了挪道:“请问谢无双在吗?”
阿破一看这架势立刻捅无双,一边挤眉弄眼道:“快,你赚5位数的机会来了!”
无双起身纳闷道:“我就是……我认识你吗?”
那女人似乎没想到无双如此高大,有一瞬间的失神,然后她一步迈了进来,细细地打量了无双半天,犹豫道:“真的是你吗?”
阿破搂着无双肩膀站在女人面前眨眼道:“如假包换,您难道不是慕名而来?一般人敢长这么帅吗?”
我们开始都以为这又是无双的什么学生,没想到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女人沉默了几秒,忽然紧走几步上前轻轻地抱住了无双……
阿破惊道:“大姐,稳住!先谈价钱再……”我一把把他拽到了后面。
但是下一刻,女人的一句话把我们全惊呆了。
她抱着无双轻轻地说:“弟弟,这些年委屈你了……”
无双也愣了一下,他用不易察觉的动作挣开女人的怀抱,礼貌地说:“这位女士,您认错人了吧?”
女人搌了搌眼睛,随即恢复了淡定高贵的姿态,她把一只手放在无双胳膊上道:“听我说,你是1984年10月16日生的,就那你出生那天,被遗弃在了丁太私立孤儿院,今年你正好25岁,谢无双只是你随便给自己起的名字,我说的对吗?”
我们都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她说的这些我们都是知道的,当然,无双身份并不特殊,想查这些资料不难,但是没事谁会无聊到去查这些呢?看那女人的举止和气势显然来头不小,她绝不会是那种闲着没事干找刺激的人,我们预感到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曲折的隐情……
无双看来和我们想法一样,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道:“你怎么知道?”声音已经不再一如既往的淡然。
女人立刻上前一步再次拉住无双的手道:“弟弟,我是你姐姐啊,你不该姓谢,我们的父亲姓魏,我叫魏金,如果按父亲起的名字,你就应该叫魏银,从这一刻起,你就不再是孤儿!你还有一个亲人那就是我——我是你姐姐!”
我们都被震得说不出话来,连一向没正经的阿破也没了语言,只能静观其变。
无双这一次使劲甩开手,然后不断平推示意魏金保持距离,蓦然间,无双就恢复了平静,至少看起来是这样,他冷冷道:“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当年你们为什么把我丢掉?”
魏金看了旁边的我们一眼,欲言又止,最后艰难道:“父亲当年是有苦衷的,但是他一直没有忘了你,他在弥留之际曾多次提到你,还……”
无双依旧冷冷道:“当年你们为什么把我丢掉?”
魏金冲我们抱歉一笑道:“能让我和我弟弟单独待会吗?”
我们赶紧自觉地往出走。
无双一挥手断然道:“有什么话就当着他们的面说,他们才是我的亲人。”
魏金为难道:“你确定?”
无双:“确定!”
阿破这时终于回过神来,听无双这么说揽着他肩膀道:“呜,感动死了,我不该说你半个小时赚5位数,凭你这句话,你一定能坚持到一个小时……”
无双看着魏金道:“说吧。”
魏金大概是没想到无双能允许外人听他们的家族秘史,尴尬地沉默了一会,这才索性豁出去道:“咱们的母亲在生完你之后就难产去世了,父亲在外面还有一个很有势力的情人,以前她虽然一直想和父亲名正言顺地在一起,可是我们的父亲很爱母亲所以没有给她机会。就在你将要出生那段时期父亲的事业遇到了很大的挫折,那个情人一直利用这个时机在逼父亲,这时的父亲已经没的选,只好答应娶她,可是母亲的去世反倒让她恼羞成怒,她觉得终母亲一生她都始终是个失败者,她扬言要在你身上还回来,你不知道你那时处境有多危险,为了你的安全父亲才把你送出去。再然后,一切恢复了正常,情人没过几年也死了,这时父亲再想找你却发现当年托付的人已经过世,于是完全断了和你的联系,父亲在临终之前念念不忘的就是你,他嘱咐我一定要找到你。”说到这魏金又搌了搌眼睛道,“弟弟,姐姐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圆了父亲的梦,他在遗嘱中明确表明把一半家产交给你,弟弟,跟我回去吧,我们下午把手续办了,晚上你就是有钱人了!”
无双冷笑道:“他想用一半的家产挽回他的负罪感吗?他如果很爱自己的老婆就不该找情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