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
白歌看了一眼被众多美人环绕的霍亨,笑着摇摇头,也转身回去睡觉了。
果然霍亨一晚上都没有回来。
次日白歌醒来,立即有人送来了热水和早餐。白歌洗漱后,换了身衣服。等到吃完了早餐,霍亨还是没有现身。于是白歌也不打算再等他了,便掀开帐帘走了出去。
经过昨晚霍亨与布敦的比试后,狼原人似乎瞬间转变了态度,对白歌变得热切起来。他们居住的帐篷周围也撤去了武士,只留下两个没有带刀的年轻人,供以随时差遣。
白歌本想向他们打听一下霍亨的所在,但见到看守的武士都撤去了,便觉着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他想起昨夜和朗满佳珠的约定,正苦恼着该不该打听她的帐篷所在时,便听到马蹄声快速的接近。
“嗨,你还好吗?”清脆的声音从马背上传来。
白歌欣赏着英姿勃勃的佳珠,不解的问:“我很好啊,为何这么问?”
“父汗今早头疼得起不来,幸好你不是这样。”
“所以你就一身戎装,要替父亲出征吗?”
佳珠哈哈大笑,说:“快骑马跟上,我领你去征服狼原的美景。”
佳珠对帐前的男子命令一句,男子很快就牵了匹马来。白歌一看,正是自己之前骑来狼原的马,他轻轻抚抚马头,然后翻身上马,跟着佳珠向帐区外驰骋而去。
一路离开帐区,都无人阻拦,也无人跟随,他们很快来到距离帐区十里之外的地方。佳珠的马渐渐减缓了速度,白歌也随即勒马,到她身边和她并肩同行。
佳珠指着无边无际的绿色原野说:“怎么样?我们狼原好不好?”
“好,太好了,”白歌由衷的说,“草原像是没有尽头,让人想要一直一直奔驰向前,与苍天大地共赴一场酣畅淋漓的精疲力竭。”
佳珠没有回应,表情显然有些困惑。
这时一阵奇怪的人声响起,白歌循声看去,只见右前方有一小小的山丘,上面彩旗飘扬,像是一个祭坛,祭坛上有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正跪在那里念念有词,不时叩头吟唱。那唱声时高时低、断断续续,用狼原人的发音方式,但内容却完全听不明白。
“他在干什么?”白歌好奇的问。
“他是我的叔祖,也是我们的大祭司。前俩天他儿子死了,他就向神仙们祈祷,求告儿子的死因和尸首的下落。”
白歌疑惑道:“他既然知道儿子的死讯,为何不知道其他事情?”
佳珠耸耸肩说:“他好像是通过什么命星知道的,但是星星能透露多少呢?”她不禁抬头望向天空,脸上保持着困惑又向往的表情,接着说:“不过,他们修士所见的命星或许与我们所见不同。”
“修士?”白歌想起紫清宫里发现的大量尸体,“难道他是在紫清宫修行吗?”
佳珠摇头:“不是哦,是更远的玉宫。”
白歌想起了那个丰神俊貌的男子,那个力量深不可测的、打败了谐紫清的人。
“狼原离天圣峰更近啊,你们一般会去天圣峰修行吧?”
“不错,圣峰是所有狼原人的向往之地,不过,”佳珠又耸耸肩道,“我那死去的堂叔是个很有追求的人,他认为玉宫才是至清正统,所以不远万里的要去那里修习。”
“玉宫最近发生了什么吗?”白歌突然脸色大变,难道玉渊回去后又出什么变故?那雪儿是否成功救回了?
佳珠有些疑惑的看着他,说:“不一定是玉宫。那位堂叔十二年前就离开玉宫了,据说是因为没能继承玉宫宫主之位,他就离开玉宫自行散修了。”
白歌立即松了口气,说:“幸好幸好。啊,我说的不是尊叔的事。我对尊叔逝世表示非常遗憾。”
“那你说的是什么?”
白歌再次望了一眼山丘上的老人,轻声说:“我有个朋友可能现在玉宫,我也很担心她的安危。”
“修士吗?”佳珠眨眨眼睛,问,“男的还是女的?”
白歌笑笑:“修士还在乎性别吗?”
佳珠嘟嘴道:“是个人就会动情,修士也能还俗啊。”
白歌不欲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免得引起阵阵汹涌的哀愁,他喊道:“我们来比赛,看谁的马术更好!”说着,他就猛地挥鞭,策马狂奔向前,佳珠急忙跟上。
又狂奔了十几里,白歌和佳珠渐渐减缓速度,在一棵树前勒马停下,从马背翻下,系住马匹,让马儿也休息一会儿。
佳珠带着白歌爬上不远处的一个山丘,只见山丘另一边,一条清澈晶莹的小河从远处蜿蜒而来又蜿蜒而去,在山丘脚下留下一片小小的湖泊。
清风拂面,甚是凉爽,白歌在山丘上坐下,佳珠便也坐在他身边。两人静静的望着青原白川,谁都没有说话,但气氛却甚是怡然。
突然,白歌身体一僵,他感觉到佳珠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他转头看她,她轻轻的问:“狼原美吗?”
或许她只是累了,白歌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