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手下的名字叫河马?不过这名字倒也和现在的长相相符。除了那个民工头和那俩女人是你手下,其余的都是花钱雇的当地小混混吧?”秦玉关眼睛也没有睁开的往车窗前靠了一下,躲开李默羽那看似漫不经心实在有意抚摸他脸颊的手:“你以后最好别对我使用美人计,你也看到了,我这人对女人免疫……看到你那个叫河马的手下被我真的揍成河马脸了吧,你也不希望自己也变成那样吧?”
李默羽丝毫没有因为秦玉关躲开她的骚扰而感觉没面子,相反,秦玉关对带答不理的态度,才让她心里更加的对这个不以本来面貌对人的男人好奇,也更希望依靠自身的美貌征服他,然后再抛而弃之,那样玩起来才有意思,过瘾。
就像是不犯贱不舒服那样,李默羽把修长的大腿借着宝马车茶色玻璃车窗的掩护,径自伸直了但在秦玉关的双腿之上,那只鞋跟不算太高的高跟鞋在脚尖挂着来回的游荡,任由套裙下露出的浑圆小腿和那么性感的足踝在他眼皮底下晃悠。
秦玉关这次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那根让绝大多数男人都想抱在嘴上亲吻的,眼里却闪过一丝厌恶。
不错,是厌恶。
李默羽把秦玉关的眼神看在眼里后,本来轻轻颤动着的大腿一僵,接着就若无其事的笑:“你不会也想把我和对河马那样一视同仁吧?”
“你非得得到那个玉扳指不可?”秦玉关并没有回答她,但一脸的冷漠却告诉她:到时候你也许没有她的命好。
“也不是。”李默羽伸了个拦腰,为了增加被秦玉关所打击的信心,索性把两根腿都搭在了他腿上,同时半俯下身子,故意露出那道脖子下面的深沟,眼波流动双腮绯红的说:“但你得给我一个我不想要的理由。”
“非得需要个理由吗?”秦玉关的双手终于落在了李默羽的腿上,轻轻的摸索着,在李默羽闭眼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时,忽然用力的掐了一下,让那噪人的呻吟变成低叫,这才得意的一笑:“我不明白,你这种什么也不缺的女人,为什么对人家的东西这么贪婪。难道你就不能好好的生活在自己的那个圈子,每天吸烟喝酒打牌养小白脸吗?总比来这儿给别人当保镖要很好多倍吧?”
李默羽整个身子都随着秦玉关的这一掐而颤动了一下,尤其是胸前部分,但她还是坚持着把腿放在秦玉关的腿上,用舌头撩了一下上唇,眼波中换上了让人很容易联想到床的迷离:“你不懂的,正因为我什么也不缺,所以才想对所有人都想得到的东西感兴趣。你应该知道一句话吧,是这样说的,叫‘成功的快乐不在于结果,而过程。’”
“要是命都没了的话,那就再也没机会看见结果了。该干嘛还是干嘛去吧,有些事和有些人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喜欢任由你来安排的。”秦玉关一边说着,一边把她的腿抬起放在前面的仪表盘上:“你应该活在你的那个圈子里,而不要做一些让人讨厌的事。”
其实,秦玉关很欣赏李默羽这种明人不做暗事的作风。不等自己问什么,就抢先一步把她就是这件事的幕后主使人不假思索的坦白了出来。不像是有的人,明明知道事情暴露了,还非得做出一副‘我不知道呀,不是我做的’的傻子来让人家鄙视。
不过,话又说回来,仅凭李默羽不怕在他面前透露真相这点可以看出,她是真的有持无恐。就算是被叶暮雪发现了她来当保镖是为了玉扳指,她也不介意抛弃这个保镖身份。但那样的结果却是秦玉关不希望看到的,因为只要李默羽的真实意图被叶暮雪知道后,她肯定不会再当保镖了。到那时候,李默羽所有的一切行动,秦玉关也没机会窥探和判断了。还不如就这样呢,最起码她还在他眼皮子低下,就算是蹦达,也蹦达不了哪儿去。要想没有后顾之忧,除非、除非现在就杀了她……
“你是不是在想,现在杀了我的话,也许这一切烦恼都没有了?”李默羽嘴角弯起,那笑带着一股无所谓,双臂抬起往后拢了一下垂到胸前来的乌发:“如果你现在就想杀了我的话,嘻嘻,我不敢说你没有把握,但我有把握让你想保护的人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之中。以你的聪明睿智,你应该可以听出,河马她们的口音是东北省那一块的,而东北省和哪一个国家搭界?那个国家最有实力的地下组织是什么组织?你可以试想一下,如果这个组织里的二号人物在庆岛这种小地方香消玉损的话,他们会做出什么后果的报复?我可不喜欢对人说假话空话和大话,尤其是对我感兴趣的男人。”
“吸血蝙蝠!”秦玉关顿的说出这四个字。
东北省的边界比邻俄罗斯,而俄罗斯最有实力的地下组织非吸血蝙蝠莫属。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有着一身媚骨、连中央大员都怵头的李默羽,竟然有可能是吸血蝙蝠里面的二号人物?
“哦,看来你很熟悉呀?”这次李默羽语气中的惊诧可不是装出来的。
当然很熟悉,自从认识展昭开始,秦玉关就和吸血蝙蝠之间接下了不解之缘。他现在也就是还不知道自己在日本‘享受’到的那颗火箭弹也是吸血蝙蝠的礼品罢了,要是知道这一切都是李默羽这个二号人物在幕后主持的话,他肯定先掐死她再考虑以后怎么对付那些五花八门的报复。
秦玉关并没有和她说自己已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