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不曾想念,猛的见面,霍心榕居然对宁风又咬又踢的。
宁风很是费解,自己好声好气的说话,这个疯女人简直是人来疯,居然对自己又咬又踢的。
“我说,你这个疯女人,我怎么着你了,你不要无理取闹。”宁风用力的在霍心榕的屁股上拍了几下,大声的道。
“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流氓,我说过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霍心榕如同一个泼妇般,脚下踢着宁风,手用力的拍着宁风的头,脸上带着泪光。
现在是大白天的,两个人这般吵闹,自然是引来了不少过往的人驻足,而那个拍摄业余爱好者,一边拿着手机拍着照,一边用耳机对他那边的老婆道:“老婆,看到了没,看到了没,上次就是这两个人,在街头上打闹,那场面我给你说,绝对是火星撞地球啊。”
“你他,妈,的,手不要乱动,老娘看到了。”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彪悍的声音。
“你要是再乱动的话,老娘罚你跪方便面,还是煮了变软的,要是端一根,老娘我就让你十天不上炕头。”
这个人推了一下眼睛,吓的心惊胆战,拿着手机对着不远处宁风与霍心榕,手却一点不敢乱动,万一真的惹怒了他的老婆,肯定弄出来这事啊。
家有悍妇,以前还好最多跪搓板,后来慢慢的发展到跪方便面,现在居然发展到跪煮的方便面,苍天啊,大地啊,下个雷弄死她吧,要是不弄死她,那么弄死我吧,这个人经常会这么想,但是苍天很明显听不到他的祈祷,一个雷不曾落下。
别人的男人,在家中那是老虎,而他在家的地位如同病猫,不,就如同老鼠一般,还是没了牙的老鼠。
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恩,他老婆也有那么几天,但是在那么几天中,不舒服的是他。
在别的男人一年中,分为四季,而在他的娶了他的老婆之后,四季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在轮回了,他的世界里只有冬天。
按理说,在别人的眼中,他早就该离了,家里养着这么一个悍妇做什么,但是他却痛并痛,在双重痛苦下,痛并快乐着。
他老婆不漂亮,脾气还暴躁,经常让他吃苦头,令他整天都焦头烂额的,说起来他真的有过想要离婚的念头,但是在一次他喝醉了酒,出了车祸,躺在病床上七八天,而那七八天中,他的老婆整天唠叨他,但是在唠叨他的时候,眼睛里确实带着泪水。
得了,在他想来,离什么离,如果真的离了,还会有人像他一样受她的脾气吗,再离了,她会哭的……
“我靠,这个情况不对啊,怎么不打了,怎么不打了。”看到宁风根本就没有打的意思,任凭霍心榕手脚并用的打着宁风,那个拿着手机的人,很是生气的道。
宁风本想着打霍心榕来着,如同上次一般,再说他又是没有打过,但是手在举起的时候,他却没有落下,任凭霍心榕打自己,打吧,爷们挺得住……
当然宁风心里自我安慰的是这么说的,她不过是一个弱女子,得了,自己让着她好了,和她争什么呢。
他心里是这么安慰,说是让着霍心榕,但是真正的原因是,他看到她脸上的泪水,他看到她一边哭着,一边用力的打着他,仿佛心中有无限委屈一般。
或许是因为两人发生过关系的缘故,宁风再次面对霍心榕的时候,内心中多出了一种说不出的情愫。
霍心榕见到宁风没有动手,表情一愣,泪水如潮般流了下来,继续对宁风拳打脚踢。
他为什么不自己,他为什么不反抗自己,他为什么让着自己,自己不要让他让着,自己不爱他,自己根本就不爱他……
“你这个混蛋……”
“你这个流氓……”
“你这个败类……”
霍心榕如同疯婆子打你宁风,宁风如同一根木桩站在那里,任凭被她打。
周围围着人,对他们两个人指指点点的。
“这小两口肯定是有什么情况,这个女的也太厉害了。”
“这个男的也太没有骨气了,打啊,女人不打,三天上房揭瓦啊,打。”
“看来这个男的肯定做了什么亏心事,不然的话,怎么一句话不说呢,还有这个女的哭的这么伤心。”
“我看像是有外遇了。”
各种版本的猜测,在周围的嘴中传了出来,而真相只有一个。
打了,累了,手不能举,脚不能踢了。
骂了,没声了,嗓子干了,一句嘶哑的也骂不出来了。
“你傻啊,你脑袋被驴踢了,你神经不正常啊,你怎么不还手啊。”霍心榕身子微微摇晃,哭着看着宁风道。
在一通打骂过后,霍心榕心中的委屈,仿佛一下子烟消云散了,但是不知道为了,她的心中却充满了失望。
“打累了。”宁风看着身子有些摇晃,一脸疲态的霍心榕,“好男不跟女斗,老子这是让着你,你不要以为老子拍你。”
“还打不,还骂不,不骂的话,老子走了。”宁风看着面无表情的霍心榕道。
霍心榕身子摇摇晃晃,然后慢慢的坐在地上,表情有些木然,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表达内心里的话语。
她想对他说,你有种的打老娘啊,老娘怀了你的孩子。
她想对他说,你有种的把老娘往死里打啊,老娘就是不说老娘爱上你了。
她想对他说,你有种的像以前那样打老娘啊。
当然宁风并不知道霍心榕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