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城里回来,秦盛便坐在了这里,他一直在这里看天,从白天看到晚上,从日当午看到日落。他一天没吃东西,肚子里空空的,竟也不觉得饿。
只是烟却不断,一支接一支的吸,他脚旁的位置已经是一地烟蒂外加两个空瘪的烟盒。
李绝顺着手电的光,一屁股坐到了秦盛旁边的石头上。
这一路走来,她也的确是累了。
有秦盛在身边,她觉得心安了不少。
这家伙,嘴巴再浑,可人并不坏。
“为什么大晚上的出来吓人?”秦盛关了手电,又点燃了一支烟。
“动物在发情,今晚无处可去了。”李绝没有绕弯子,跟秦盛说了实话。
她不光是今晚没了去处,明天乃至以后,都不知道将要去往何处。
路是人走出来的,或许明天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但是今晚么,她懒得去想。
“老色棍跟姓衣的在我家胡搞?”
只前后一想,秦盛就得出了结论。
“你家?”李绝想了想,“也对,的确是你家。”
“还真是畜牲。”秦盛幽幽的来了句。
“你怎么样了?”想到秦盛的病情,李绝歪头问他。
秦盛觉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