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沉,刚想用力发作挣脱束缚。可钳着自己的那只手忽的松了气力,那柄利刃也哐当一声滑落在地。
洛遥奇怪,正要起身,可忽觉背上沉重,原是身后的那位仁兄栖身压了过来,应是昏迷过去了。这可为难坏了洛遥,挣扎良久才从那人身下逃脱,坐在旁边的空地上大喘气。
山里雾气还没完全散去,路遥此时也休息的差不多了,一颗悬着心此刻也慢慢恢复了平静,确定眼前的人已经完全昏迷失去了攻击性,她才鼓起勇气一点点向他挪了过去。
他穿着一身银白铠甲,许是经历了长久的厮杀,身上满是血污,铠甲也不复光泽。洛遥大体看了一下,都是些不甚要紧的擦伤,最严重的大概就是左肩头的那道剑伤,虽用布粗略包扎过,但伤口未待愈合就因激烈运动裂开,还在往外渗着血,因溃烂还流出了浓水。
这人虽然方才袭击了自己,但是见他伤成这样,洛遥心里还是不忍,自己要是就这么走了,良心肯定过不去。
心一横,将他翻过来躺平,一柔软之物随之掉在了地上,洛遥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