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甜甜在他们看不到的角度，翻翻白眼，看来以后想要偷偷弄点东西，只能通过蛇大王直接拿到结界空间里了或者半夜上山。

三个人下山，何甜甜和齐小燕结伴回家。

“你学的怎么样了？”何甜甜问道，“看你这么高兴，是不是王奶奶夸奖你了？”

齐小燕是个非常单纯的姑娘，有高兴的事情，不高兴的事情，都显示在脸上。

“是的。”齐小燕道，“她说我很有天赋，如果一直努力的话，将来一定可以成为一个优秀的歌唱家。”

如果是何甜甜说道，齐小燕会当成好姐妹的鼓励。可是王教授说就不一样了，毕竟王教授很少夸奖别人，而且她还是一位严师，说的话，每一句都是实事求是。

“那你加油啊！”何甜甜鼓励道，“你出名了，给我签名哈。”

何甜甜不自觉就说出了前世普通人看到明星的第一反应，不是惊叹好不好看，而是先要签名。自己喜欢的，可以珍藏起来；自己不喜欢的，还可以拿出来卖掉。

“签名？在哪签名啊？